话落,便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浴.室。
靠在盥洗台上的战玉元懵了一瞬,连闪身追出去,自后拥住秋昀,哑声道:“你只是教了我?,我?还?没实践呢。”
暴雨还?在下。
凉意渗满整个房间,可灼热的温度却从彼此的皮肤上源源不断地传递,连带着?把秋昀还?没消去的火再次给点燃了。
秋昀抬起的手顿了一下:“不着?急,咱们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战玉元轻笑了一声,收紧手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觉得我?已经掌握了精髓,作为老?师,你是不是要配合学生验收一下教学的成果啊柯老?师?”
柯老?师默了片刻,就顺从了自己的心配合学生验收了学习成果。
学生是个好学生。
就是学生的学习能力太强,不但能举一反三,还?想骑到老?师的头上教老?师怎么上课。
但老?师之?所以是老?师,那是有深厚的教学经验。
三两?下就把学生的野心给按了下去,还?严厉地用鞭子教训得学生泪眼汪汪,哭唧唧。
老?师教得尽兴,学生学的上头,连楼下的敲门?声都没人去管。
敲门?的人见里头的久不开?门?,退回?到院子里,仰头看向二楼。
二楼布置了一层结界,想看看里面的情况都看不见,便扭头看向立于大雨中的站泽疏,担忧道:“小?叔,你说家主?受伤不轻,这电话打不通,敲门?也不开?,传讯符也送不进?去,家主?会不会晕厥在了里面啊?”
此时已将近午夜。
大雨不见丝毫的减弱,沉黑的夜幕下只有几盏路灯挥发出淡淡的光晕。被光晕笼罩的战泽疏闻言,肃穆神情里掺杂了几分?忧色。
他凝眉看向结界,负在身后的掌心凝聚出一道灵气,正要攻向结界,结界撤了——一个捋着?长?发,着?丝质睡袍的人一脸餍足地出现在他眼前。
长?发还?带着?水汽,好像刚洗完澡。
天黑加之?阳台也没开?灯,战泽疏也没多想,便直接闪身纵上二楼阳台,跟着?转身的玉元要进?房间,却被挡在门?外。
“有什么急事你先在门?口说。”战玉元瞄了眼浴.室的门?:“我?换身衣服。”
不做他想的站泽疏也没计较:“燕山与太行山的交汇处在一个小?时前,出现了一座浮空岛,跟南海那边的一样,被浓雾包裹,不过没那个大。”
“这事儿也用不着?你半夜跑来找我?,说吧,到底什么事。”
“祖父和老?祖宗们都下来了,他们想要那座浮空岛的资源,想让你……”说到这儿,他忽地停顿下来,深吸了口气:“你受伤的事儿我?没跟族里说。”
房间里的战玉元眸光闪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玉元。”战泽疏没走,而是沉声道:“你先避一避吧,十处的人现在都在南海,一时没顾上这边,他们最迟明天中午就能赶回?来,到时候族里就是对浮空岛里的资源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当着?十处的面让你——”
“小?叔。”战玉元突然拉开?门?,打断了他的话,含笑道:“柯长?歌在我?这里。”
“啊?”战泽疏一时没反应过来柯长?歌是谁,跟侄子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下一瞬,他看到玉元露出一双尚未褪去春.情的眉眼,脸色微微一变,凝眉上下打量了一番:“你……”
“柯长?歌就是我?父亲之?前娶的男妻,也就是我?的小?爸。”战玉元双手负在身后,慢条斯理地说:“同时还?是先前你见过的那株月季。”
“不对啊。”战泽疏反应过来:“他如果植物化了,那之?前跟大哥在一起的是谁?”
战玉元偏头看他,笑得意味深长?:“我?特意把长?歌带过来,我?父亲没认出来就算了,两?次见面他都迫不及待地赶我?走,既然这样,就不怪我?挖他墙角了。”
说实话,战泽疏受到的冲击有点大,一时有些绕不过弯来。
真大嫂植物化了,一直在玉元身边,那大哥身边的那个假大嫂又是谁?他想到了从不离开?玉元半步的傅昭辛,恍惚中慢慢明白了什么。
“你……”他一脸震撼:“你胆子也太大了。”
“胆子不大怎么抱得小?爸归?”
战泽疏扯了扯嘴角,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他在凡尘呆的时间远比上岛多,接受的思想比隐居在上岛那边的人要开?放一点,且这种狗血伦理大剧他也不是没看过。
虽说真发生在身边还?有点震惊,不过玉元是家主?,轮不到他来说教。
“他人就在里面?”站泽疏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水流声传来:“那你是真心的还?是?”
战玉元笑了笑,依旧端方如玉:“上次苏处长?答应的条件,我?打算用来换长?歌和我?父亲的离婚证,这事儿可能要麻烦你给苏处长?带个话了,顺便你替我?告诉曾祖父,什么时候长?歌以我?伴侣的身份进?了咱家的族谱,我?就什么时候带着?资源回?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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