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归莫名其妙:“臣妾的惜春谢过来这里要绕一大圈,又不好坐船过来。”
“依我看,是你不着急吧。”静贵妃哼道。
“贵妃说话真好笑,我急什么?我是太医么?是会看病还是怎么的?”雁南归也不忍耐。
“好啊!二皇子病了,你竟是说出这样的话,不着急?果然看你冷漠无情!”静贵妃像是抓住了话柄,有点激动道。
“废话!因是陛下的子嗣,我才来,不然金氏生的子嗣,我急什么?你还让我对他视如己出么?”雁南归冷漠道。
“好了。什么时候了还吵?”皇后怒道。
“娘娘教训的是。”雁南归低头。
舒乘风看雁南归的眼神不是很好。
大概是因为她刚才的实话吧。
雁南归也不在乎。
没多久,针线房的人就来了,一个嬷嬷,自然不是宫里的。
她们也不负责嫔妃的衣裳,只是针头线脑的,比如帕子啊,袜子之类的。
那嬷嬷看着五十来岁,云及一吓唬就招了。
“奴婢……奴婢贪财,只说……只说是……是……”
“好好说!”云及吼道。
“是是是,奴婢是受了惜春谢里顾公公的二十两银子,说将这帕子找机会交给二皇子那边的人。叫二皇子用……别的一概不知。奴婢想着,不过是个帕子,也不碍事,就……就应了,奴婢贪财,奴婢贪财……求陛下饶命啊……”
“惜春谢?那不就是辰妃?好哇,难怪辰妃你说出这样冷漠的话,原来这一切就是你做的?”静贵妃怒道。
“闭嘴!”舒乘风冷冷的。
静贵妃吓得直接就跪下来了。
“去,把顾公公给朕拉过来。”舒乘风道。
“此事定是有误会,臣妾第一个为辰妃担保。”皇后福身。
“臣妾也为辰妃娘娘担保。”温美人道。
“好了,坐着,朕自然不会冤枉了辰妃。”舒乘风压根就不信。
那女人能吃力不讨好做这些事?图什么?
雁南归笑了笑:“臣妾,清者自清。只是,谁做了这件事,可别叫臣妾抓住了。不然……”
雁南归面上一点厉色都没有,就是无端叫人害怕。
金令仪咬牙,只是叫谁算计了?竟拿着她的孩子作筏子!
皇后?慕妃?静贵妃?还是辰妃自己自导自演?
不,不是辰妃,她没必要,那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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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