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樊哙不曾犹豫,当机立断往外跑,这个时候就得请兄弟们全都来,一块帮忙,人多好办事。
刘季看着卢绾还在那儿抹着泪哭,受不了的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哭有何用,想办法捉住人才对。你是在哪儿碰着的人,又是怎么把玉赢来的,斗鸡,你何时斗鸡赢过,倒是还敢折腾,这回好了,斗鸡是赢了,若是捉不住真正的盗贼,你这手,谁都保不住。”
身为一个大男人,出事不想办法解决问题,竟然有闲功夫在那儿哭,丢不丢人?
“大哥,这个事我是真冤,我们素日斗鸡的地方就那么两个,来了一个跟我差不多的人,生面孔,大家碰上,都是同好,你来我往的,谁也不服谁,自然免不了斗鸡见真章,我赢了,他说没钱,身上就一块玉值钱,没有钱,拿玉来抵,我自无不同意的。不过我们约好明日他拿了钱换玉的。”卢绾这会儿把事说出来,刘季本来头疼的不知如何找人才好,听到卢绾的话,刘季来精神了。
“明日拿钱来换?”刘季大喜过望,捉住卢绾追问,以确定是不是真的。
卢绾直点头,“不错。”
“这话你刚刚没跟他们说?”刘季可纳闷了,按理来说,那群想捉人的人,在听到卢绾明天要同人再有往来,不可能不想趁此机会捉人。
“没说。”万万没想到卢绾竟然没说,刘季......
瞪大眼睛盯着卢绾,不确定卢绾这算是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事他能管住嘴不告诉他们?看卢绾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儿,卢绾扛得住?
“我没敢说。”卢绾哭丧着脸说出心里话,他是不敢。
“我赢了玉,就戴那么两日都能惹出事,要是我再告诉他们,明日有人拿钱跟我换玉,我就真成同伙,就算你来也救不了我,我就死扛不说,任他们怎么打我,我都说了前面的一半,其他的,无论他们怎么问,我都没说。”卢绾能跟刘季掏心窝说话,那是知道刘季无论如何都会救他。
别人,一言不合就说卢绾是偷盗贼的人,卢绾是傻了才会跟他们说实话。
刘季能说卢绾的逻辑没问题?看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儿,换谁要是能不怕,那真是服了他们。
更别说人直接冲到卢绾家,把卢绾家上上下下全都翻了个遍,得亏没找出什么,否则卢绾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有底牌,自然应该留给信得过的人。
“你可真行。”刘季亦是没什么可说的,夸赞卢绾一句,卢绾抬眼瞄了刘季。
“大哥,此事你得救我,要是连你都不救我,我的手定是保不住。”卢绾如何能不怕,怕,他是没本事的,这件事最后的希望全都只能寄托在刘季的身上,卢绾盼着刘季能想出救他小命的办法,千万千万别见死不救。
刘季指着他道:“你就保佑明日那人真能拿钱与你赎玉。”
这样的时代,网络信息不发达,想找个人是容易的?更别说作为偷盗者,得了东西天南地北的跑,想找并不容易,卢绾最好祈祷那人会真的回来拿钱给他换玉,否则三日的时间想把这些贼人捉住,刘季半点信心都无
“斗鸡输我多少钱,这玉又值多少钱,谁能不会算这笔账。大哥,他肯定会回来的。”卢绾心松了一半,结果听到刘季的话,一下子傻了眼,不知是在安慰自个儿,又或是在同刘季保证。
“玉呢?”刘季更是想到一件至关重要的事,玉在哪儿。
卢绾一听赶紧摸腰,一摸就摸着了,正在腰上挂着。
“这儿,这儿。”卢绾摸到玉,赶紧将玉解下塞到刘季的手。
刘季拿着那么一块晶莹剔透的玉,越发觉得那么一位公子叫人捉摸不透,怎么把玉留下了?人都把卢绾打上一顿都不把玉带走,这是想干什么?
刘季想到那位公子临走时说的话,再次张望卢绾家,翻来覆去找东西,可见丢的东西并不是仅此一样,是不是说,偷盗者或许并不仅仅是一人,人家想捉的不仅仅是一个人?
“大哥,你想什么呢?”卢绾见刘季拿着玉在手,半天不作声,自然急了,赶紧追问。
刘季回道:“能想什么,想你的破事。”
“大哥,我把兄弟叫齐了!”正好在这会儿,樊哙喊人都回来了,一脸傻笑,后面跟着二三十人,真行!
作者有话要说:刘季:兄弟都是坑!
樊哙:我没有,我不是。
刘季:数你最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