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答案：不能！
此刻，看到孩子如此懂事如此独立如此优秀，他对苏飞儿生出一点感激。
谢谢她当年没有拿掉他的孩子。
“爹地，我选好了。”褚彦钦手里拿着一个洋娃娃。
“你确定要送这个给妹妹？”褚潇收回思绪。
“确定！”褚彦钦说。
褚潇点点头，牵起他的手：“走吧。”
孩子原本叫苏彦钦，回到他身边以后，他第一时间给孩子改了姓。
电话突然响起来，是苏飞儿的电话。
他没有接。
正准备把手机揣进兜里，褚彦钦问：“爹地，是妈咪来的电话吗？”
“是的。”褚潇没有对孩子说谎。
“我想接！”褚彦钦说。
褚潇便把电话递给他。
“妈咪！”褚彦钦喊。
他按了免提，里面传来苏飞儿的声音：“宝贝，你最近好吗？”
“我挺好的。”褚彦钦懂事的说。
“妈咪，你过得好吗？”褚彦钦问。
那头，苏飞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妈咪过得很好。”
“妈咪，你有话跟爹地说吗？我可以帮你转达的。”褚彦钦说。
“没有了。宝贝，你在爸爸身边要乖一点，知道吗？”
“嗯，我会很乖。”褚彦钦高兴的说，“明天爹地会带我去看望刚出生的小妹妹。要是长得漂亮的话，我以后娶她当我的老婆。”
苏飞儿突然有些严肃：“把电话给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