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秋凝的房子里放泄药,是谁的主意?”邵老严肃的问。
“他!”“我!”邵依依和邵夜勋同时答道。
邵老的眼神严肃的看向邵夜勋:“你的主意?”
“是的,爷爷。”邵夜勋答。
“为什么这么做?”邵老看紧邵夜勋问。
“为了公道,为了正义,为了家庭和谐。”邵夜勋说。
“哼!”邵老冷哼一声,“公道与正义从来都是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获得的,而不是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邵夜勋据理力争:“我与爷爷的想法正好相反。我崇尚镜子人生,在我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像是面对镜子。别人对我光明正大,我则光明正大,别人对我使手段,我同样以手段还之。如果一味的守着光明二字,不是要被别人欺负死吗?一个没有证据,就永远抓不到人,被栽赃的就活该被栽赃?被伤害的就活该被伤害了?”
邵老深深的看着邵夜勋。
邵夜勋又说:“不管是做人也好,经商也好,免不了总是要用一些手段的。只要对方开了先河,我就不会心慈手软。”
邵老神情更冷更严肃了:“哪怕是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依依,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回房吧。”邵夜勋说。
邵依依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邵老。
邵老严肃道:“你先回去吧。”
“好的,外公。”邵依依立即一古碌爬起来,飞快的朝着自己的那栋楼跑去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邵老和邵夜勋两个人了。
邵老神情肃穆威严的看向邵夜勋:“是吗?哪怕是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必手下留情?”
他一直觉得阿勋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是以,在君临与阿勋之间,他甚至更看好阿勋。因为,阿勋除了重情重义以外,商业能力也不比君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