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几米的地方，余衍和卢月正在等公交车。
“卢姐，云神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吗？”余衍难以置信地说道。
卢月叹了一口气，“我问了，云神她有自己的想法。”
“那真的是太可惜了。”余衍正说着，脑袋里倏地闯入了一帧画面，他伸手拍了拍卢月的肩膀，“卢姐，你说云神能够搞到签名是不是也能够搞到演唱会门票？”
公交车来了，卢月和余衍刷了公交卡。
卢月将卡又重新放到书包里，等在公交车上站定，才回复道：“应该吧，但是我们这么多人，哪里好意思开口。”
余衍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我们也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烦云神。用杨青染的办法虽然辛苦了点儿，但是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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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城高中对面的独栋别墅。
夜铁和白湖等人最近一天到晚泡在训练室里面。
璃云从训练室路过的时候，夜铁刚巧开门出来倒水喝。
她耳朵微微动了动，训练室里面拳头碰撞的沉闷的声音，夹杂着瑟瑟的风声，分外清晰。
门很快就重新阖上。
隔音不错。
所有的声音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大嫂。”夜铁朝着璃云点了点头，又胡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给她解释，“马上就要年终考核了，我们再抓紧训练训练。”
璃云“啊”了一声，漂亮冷白的手指拆了一根棒棒糖塞在了嘴里，没多说什么，只是道：“加油。”
她见识过夜银的身手，在黑市的时候也看到过夜铁三脚猫的功夫。
夜铁，确实是该练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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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年在书房，手边搁着几本病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和旭尧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