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是我下贱,是我自取其辱地进了你的房间,我就该付出代价,不怪震宇不信我……”
察觉她的语气不对劲,凌浩宇皱眉,抬眼对上她的:
“琳达姐,你也别这么说,总之昨晚的事我会查的,总觉得昨晚的事太巧,也许是有人……”
琳达的目光一凛,挑了挑眉,冷冷地发问: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好的,有人想害你,而那个人你怀疑是——震宇?!”
凌浩宇神情一愣,跟她对视一会儿,马上摇头否认:
“不不,还没查清楚之前,我没有意见,琳达姐你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不介意。”
这个渣男,自己做了错事,还想污蔑震宇。
琳达只感觉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理智一点点丧失。
她右手的手臂颤抖,掌心的水果刀柄已经被捂热了,刚开始的紧张似乎因为这一点温度而得到缓解。
所以她的手又恢复了知觉,手指用力收紧,握着刀柄的力度加到最大。
看她神色不减,凌浩宇无奈地摊肩,人往椅子背上靠去,抬手扫了扫额头的头发,黏腻的感觉让他心情沮丧:
“琳达姐,你这也太暴力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泼咖啡这种把戏……”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琳达突然瞪眼,右手抬起,用力朝着对面男人的心口刺了过去。
“你!”
凌浩宇惊呼,条件反射一样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