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简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难道,老鲨已经把凌花弄到了手?
这……也太令人震惊了:凌花一直和张凡来往,却原来暗地里早已投向老鲨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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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凌花给张凡戴了绿,还是给老鲨戴了绿?
疑问连连!
但有一点非常清楚:凌花是受老鲨指派,要致张凡于死地!
怪不得凌花这次来京城,死皮赖脸寻死览活要给张凡暖床,原来是带任务。
“呵呵,张先生,你好啊!”老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声音爽朗而愉快,像是跟一个老朋友说话那样亲切。
“噢,是沙老板。”
“是我,呵呵,没想到我和海凌女士在一起吧?哈哈哈……”老鲨发出一阵狂笑。
笑声里充满了对张凡的轻蔑:你的女朋友,成了我的枕边人!
雄性,所有的争斗胜利,只有抢了别人的配偶这种胜利,是最令人快意的。
咱大华国古代的那位马背上的大帝不是说过吗,“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敌手……纳其美貌之妻妾”。
老鲨的狂笑,不啻于在张凡脸上连连狂搧大耳光子:小村医,跟我抢女人,你还嫩着!
“沙老板,开出你的条件吧。”张凡开门见山,没有废话。
“条件嘛,嘿嘿……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搞得那么严肃做什么?张先生是不是有点贵恙,需要我的药方?”
“正是。拜你所赐,身中剧毒。”
“呵呵,不能这么说,是张先生自己生活作风太随便造成的后果。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先生的病情最多只能挺到明天,而我恰巧呢就在京城,所以,我们可以见个面。”
原来,凌花和老鲨都在京城,他们在等待着张凡呢。
“既然如此,见面时,把解药带上。别忽悠我,你要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
“没问题,救命如救火,我能不把解药带上吗?哈哈,但是,我也建议张先生,对于我们下面的谈判要抱有诚心,否则的话我的解药不是随便就送给谁的。”
“如果解药是真的,一切都好谈。”
“好爽快。不过,张先生,我还有一个声明,这次谈判,是你主动要求的,可别报警说我讹诈谁呀!我们之间就是要进行一个交换而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明白吗?”
老鲨相当机灵。
他明白这是在京城,张凡在这里关系到位,弄不好警察把老鲨当讹诈给逮了。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就你一个沙老板,难道我需要报警才能搞死你?草!”
半个小时后,老鲨下榻的宾馆套房里。
张凡走进去的时候,看见老鲨端坐在沙发上。
这家伙一张死鱼脸横肉下沉,肿眼泡儿如同小布袋挂在眼下,蒜头鼻子红红的上面布满酒糟麻坑,令人产生厌恶。
也许为了羞辱张凡,老鲨的身后,除了两个高大的保镖之外,还站着艳色无边的凌花。
张凡第一眼,便把凌厉的目光射向了凌花。
这是一朵艳丽妖美的花,却是一朵带刺含毒的花。
真是艳若桃李,毒若蛇蝎,平时纯情如水,出手时一招致命。
张凡厌恶地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