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清璃郡各类矿石、灵木产量极高,在清璃坊市,根本卖不上价钱。
可河阳郡北边是崇山峻岭,妖兽也很多,适合开发的矿山极其稀少,又没有水路运输。
因而,整个河阳郡极其缺乏矿石、灵木。
王家只要将自家产的矿石、灵木运过去,价格翻几番都是轻而易举。
而且,河阳郡的需求量很大,王家运过去的矿石、灵木,绝对不会积压。”
王守业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隔在浊水溪与跃马川中间的,是铁屏山吧?
这座山,山石极为坚硬,你们有本事挖穿?”
李星河满脸喜色,道:“若是以前,我们都不敢想。
可河阳郡各家族在铁屏山西侧,开山取石数百年。
前一段时间,铁屏山被挖塌了,出现了一个十多丈宽的缺口。
我们河阳郡的几个筑基修士,前去查探一番后,都觉得可以借这个山口,挖一条运河,连同浊水溪和跃马川。”
王道远和王守业两人,都被惊得瞠目结舌。
王守业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们河阳郡的修士是真贫啊!
铁屏山的石头除了坚硬,又没有多高的价值,用得着去死磕几百年吗?”
李星河尴尬地笑道:“这不是缺石料缺疯了吗?只能见石头就挖,没想到竟然挖出了这么大的好处。”
王守业思索一番,道:“我王家缺人,可抽不出人去帮忙挖运河。”
李星河丝毫不觉得奇怪,笑道:“这点事哪儿呢劳烦王家,我们那边出人,反正最大的阻碍铁屏山,已经开出了个口子。
其他的地方都算不了什么,以咱们筑基修士的实力,一百多里的运河,用不了多久就能开出来。
我此来,只是想联系几个出产矿石、石料、木材的家族,能到鹤云湖坊市做生意。”
王道远问道:“李前辈为何不联系杨家呢?杨家现在可是清璃郡北部的领袖家族,只要杨家点头,这些不都是小事一桩吗?”
李星河叹了口气,道:“若是能说服杨家还好了,可这事有点损害杨家的利益。
杨家以炼器为主,清璃郡的矿石、灵木越便宜,杨家好处越大。
可一旦打通了清璃郡与鹤云湖的水路,清璃郡的矿石、灵木,有了新的销路,价格势必上涨,对杨家不利。
杨家不亲自出手打压就算好的了,又怎么会帮忙?”
王守业思索一番,道:“这事还真不好办,我王家与杨家几百年的交情了。
若是真有损杨家的利益,我也不敢草率行事,需要与族中长老商议一番。”
李星河也不着急,答道:“这是应该的,我目前就在铁屏山一带,主持开挖运河的事务。
若是有了结果,可以告诉孟道友,由他转告我。”
说罢,李星河与孟长风告辞离去。
待他们走后,王守业问道:“道远,这事你怎么看?”
王道远答道:“这方面咱们都是外行,我连灵木和矿石的价格都不知道,还是请十叔公吧,他老人家在这方面是行家。”
王守业点头道:“那就召集各位长老,好好商议一下这个事情,尤其是要听听十叔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