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蓉本就在气头上,再被他这么一羞辱,那更是怒火喷涌。
“你不耕田,还不许别人耕么?”她倏地冷笑起来:“隔壁老王多的去了,人家天天辛苦,给树浇水,凭啥不能摘桃。你能出轨找野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偷汉子?你能让我头顶长草,我就能让你头顶呼伦贝大草原。”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凌向双目通红,额头青筋崩起。
颜蓉毫不示弱:“说就说,别说一遍,说一百遍都成。我与许多许多隔壁老王有情,你头上是一片呼伦贝大草原,碧绿……”
“颜蓉”凌向一声怒吼,双臂抓住了颜蓉肩膀。
颜蓉以为他要动手打她,闭着眼睛,叫道:“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吃饭,我……”
话未说完,只听得“刺啦”一声,浑身一凉。
“你有种就打死我。”颜蓉睁开眼看着满地被撕成碎抹布的婚纱,胆战心惊。
但她就是不愿意求饶,屈服,哪怕明知‘好汉不吃眼前亏’。
凌向像扛麻袋一般,将颜蓉扛进卧室,扔到床上。
颜蓉头撞到床头上,痛得叫了一声,但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如果他真的动了拳头,她都不敢想象,总算还没糟糕到自己的底线之下。
颜蓉的一口气还没吐完,只见凌向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凌向,你再胡来,我不客气了。”她抓起一只枕头。
颜蓉才支起一点上半身,立刻被他压了回去。
“你是怪我荒芜了家里的一亩三分田喽,那为夫就遵夫人之命,好好耕田浇树。”
凌向在酒精和怒火的刺激下,动作凶悍至极,全然没有半点温柔。
“凌向,你个王八蛋!”颜蓉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第二天醒来,凌向已经去向无踪。
颜蓉拖着浑身的酸痛起床。
客厅已经打扫干净,盘碗狼藉的餐桌也已经收拾干净。
“王八蛋,凌向,你王八蛋!”颜蓉对着镜子,摸着红肿的嘴唇,将凌向狠骂一通。
今天还有一堆的事呢,这要她怎么出门见人嘛。
颜蓉洗完澡,换好衣服,将昨晚的剩饭在微波炉里热了吃。
边吃边开了手机,想看看还有没有人打电话来骂人。
手机刚一开机,便跳出好几百的信息,而最新的一条是原少儒发来的。
“杜微昨晚跳江自杀。”
颜蓉惊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她也顾不上什么红肿的嘴唇,找了个口罩戴上,就往外跑。
谁知门却打不开,细看之下,才发现,门锁已经换成了智能密码锁。
“凌向,你,你混蛋。”她丢下包,又去找电话。
拨打电话,才发现她的手机好已经被注销。
难怪开机没有骚扰电话,原来是电话号码被注销。
凌向一早上干了这么多事?
颜蓉看着墙上的钟表,九点十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