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镜……到底怎么了?
闻镜被抢了衣服,“哇”的一声哭得更凄凄惨惨,抓着他脚踝撒娇:“我要衣服……我要……闻镜要……”
裴宿扣好衣服,蹲下身还欲拿条裤子。
谁知闻镜见状像被偷了珠宝的恶龙似的,抓住裴宿的手将裤子夺了回来,将他摁在地上扯住衬衫一扯,没耐性的将衣服从他身上剥了下来!
然后,在裴宿还在惊愕挣扎时,闻镜将人横抱起来慌慌张张找门,恶狠狠道:“闻镜才不要喜欢抢我宝贝的人!!”
“闻镜!”裴宿慌了,眼见她要将他扔出屋子,揪着她的衣服道:“我不抢了!”
“哼!”闻镜显然被惹怒了,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想将人给撵走!
眼见要抵达门了,裴宿算彻底知道得罪易感期的人是自找苦吃,忙单手抵着门道:“闻镜这不是门!”
“那是什么?”闻镜将人放下,单手桎梏着他胳膊,另一只手要去拧门把。
裴宿肃容:“那是摆设。”
要真被扔出去,他脸都没地儿搁!
闻镜扁了扁嘴,复又委屈瞪了他一眼:“那怎么办?!”
裴宿指了指床道:“看到那个床么?”
“看到了。”
“那个床其实不是床,是门。你一掀被子就开门了,把人扔进去就行。”裴宿瞎编了一通,企图将人糊弄过去。
……应该能糊?就算是易感期,这样低劣的谎话谁会信啊?
他在考虑换个话。
谁知,闻镜将他横抱起来走得跟风似的,一掀被子就将他扔了进去,还拉被子把他给结结实实盖住了。
裴宿哭笑不得:“……”
易感期的Beta都那么可爱么?
闻镜拍了拍手重新回到衣服堆,又认认真真叠起衣服,叠得差不多了就钻进去缩在里面嗅着满是薄荷味儿的衣服沉沉睡在里面。
……哇,好舒服。
裴宿枕着头望着天花板,翻了个身望了望睡着的闻镜,微眯了下眼睛。
就算扒光了他,又是易感期,对他照样没兴趣么?
次日,闻镜醒过来时腰酸背痛,待意识被一堆男人的衣服围堵起来,记忆一点点回笼,她捂了捂脸羞愤欲死,又瞅了眼床上沉沉睡着的裴宿,恨不得给自己个大嘴巴子。
……她把裴宿衣服给扒光了!跟他抢衣服了!还差点把人扔出房间了!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般想着,她轻手轻脚钻出衣服堆,蹑手蹑脚抵达屋门拧了门把。
“……老大,你醒了。”裴宿揉了揉眼睛。
闻镜僵了僵,转头扯了抹笑道:“早。”
“老大,你昨晚……怎么那样对人家……”裴宿像没睡醒似的,面上还有点委屈的样子:“我都被你弄疼了。”
闻镜一听他娇软的声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我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我只想叠衣服!我真的特别特别想叠衣服,就是那种……不让我叠衣服就像要我命一样,我为我昨晚干过的所有事跟你道歉。我发誓,下次一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是被附体了吧!!
“……老大。”裴宿单手撑着头,薄被露出半截胸膛,他懒洋洋眨了下眼睛笑道:“昨晚你……你好坏啊。”
闻镜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下来,视线朝天花板上一飘:“!!!”
KAO!主角受也太娇太魅了!
他不会被人洗脑,还以为他是被包养了吧?!再加上昨晚,100%彻底误会了!
然后,她终于想起给主角受定制好的目标,垂眼面无表情看了看他,无视掉他充满歧义的话道:“穿好衣服,洗漱好下楼吃饭。”
裴宿眯了眯眼,勾了个笑:“……好啊。”
还得再试探试探。
闻镜窒息了,恨铁不成钢盯了他一眼,转身开门离开,一路上充满将裴宿改造成独立猛O的豪情壮志。
绝对是在娱乐圈大染缸里泡久了,脑子都被泡坏了。
两人吃饭,闻镜还在喝粥,就察觉裤管给碰了碰,还顺着她脚裸朝上,她抬眼便见裴宿弯着眼睛冲她笑,还伸舌头舔了舔残留在唇边的粥。
闻镜粥都喝不下,蹙眉说:“你脚的鸡爪疯了?”
裴宿扯了抹勉强的笑:“……”
什么鸡爪疯!?看不出来他是在勾引么?
闻镜搁下碗,又凉飕飕说:“吃饭别漏,又不是小孩儿。”
裴宿捏着筷子笑得想揍人:“……”
她难道就不想尝尝他唇瓣的味道?难道没勾起一点点兴趣?
然后,闻镜在解决早餐后拉着裴宿绕着别墅跑了十圈,裴宿跑得气喘吁吁,三番几次停下来拉着她手撒娇,搞得闻镜心中警铃大作义正言辞甩开他的手冷酷无情让他继续跑。
晨练结束后,她跟裴宿去了趟医院。
由于昨晚她状况类似易感期,可她又不是Alpha,都不知该挂腺体科,还是挂内科,好在负责挂号的小姐姐听她描述挂了腺体科。
腺体科医生询问了基本状况,又笑着望了望裴宿道:“请问,你是SSS级的Omega么?”
“嗯。”裴宿点头。
闻镜有点焦虑,问:“怎么了么?”
“闻小姐是伪性易感期。”老医生和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