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屹楠已经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了。他就说了一句“不许缝”,却不给他任何实质性的建议,这意思所有难题都要他自己解决,并且……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他还要一并承担?
宋屹楠倒是奇了怪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一惯冷静自持的傅先生都失了方寸。
用酒精棉一点点擦拭掉了那女人额头和侧脸的血迹,那一张清高冷傲的面孔愈来愈清晰,和宋屹楠记忆中的某个人渐渐重叠!
“靠!老傅!她不是咱们那个设计系的学妹么?后来转了专业,跟咱们一起读了两个月金融……”
宋屹楠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俩不是早就分手了么?怎么三更半夜的,把人家姑娘给抱回酒店了呢?哎?老傅,你这么做可不厚道啊!”
傅盛元眉头皱了皱,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反问:“伤口处理好了么?”
宋屹楠点了点头:“处理好了,三天内不要碰水,用我配的药,不会留疤。哎?老傅,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你和这丫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让我想想……她叫什么来着?顾……南南……对!顾南舒!是顾南舒!”
傅盛元从沙发上站起来,回眸扫了一眼沈越,淡淡吩咐:“送宋医生回去,顺便去他医院取药。”
“哎?这就赶我走了?”
“老傅!不带你这样的!”
宋屹楠咋咋呼呼的,还在嚷嚷,一旁的沈越已经一脸为难地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宋医生,太晚了,傅总要休息了。您知道的,他的心脏不好,不能熬夜。”
宋屹楠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走就走!这锦城统共就这么大,你傅盛元和顾南舒的那点儿破事,迟早会传到我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