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说得一本正经,顾南舒甚至能嗅出他语气中透着的那一如既往的自大。
顾南舒久不见笑容的脸也温柔了起来,嘴角撇了撇:“那是不是你也不能抱惜惜?”
陆景琛说:“我听老婆的,老婆不让我抱,我就不抱。”
顾南舒又笑了。
陆景琛顺势环紧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带入自己怀中:“好了,跟你开个玩笑罢了。臻臻和惜惜,你都不能抱。医生走之前嘱咐了,你这次生产伤了元气,这大半年都做不了力气活儿,要不然落下病根,很难根治。”
他低头在女人的眉心吻了吻,嗓音愈发的缱绻旖旎:“半年而已,就当是为了臻臻和惜惜,忍忍?嗯?”
“我不希望陆太太因为一时的痛快,后半辈子都不痛快。”
“我想陆太太健健康康,才对得起‘珍惜’这两个字,不是吗?”
大概是分别得太久了,顾南舒实在贪念他身上的温暖,耳畔抵在他的胸口,被灼得火辣辣的,双手则攀上了他的后背,将他抱得跟紧。
鲜少像今天这般顺从,她点了点头,轻吟:“好。”
也正是这一声“好”,陆景琛心头的重石总算落地,松开她的时候,额头已经渗满了细密地汗珠。
……
午后,苏城一号的大门口停了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
傅盛元坐在后车座上,双腿交叠,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号楼的大门口。
隔着百十来米的距离,隐约能看到陆景琛一手推着辆双人座的婴儿车,另一只手挽着个一身浅粉色睡衣的女人出来,进了小区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