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染看着里面的国玺,要不是必须身份和场合,她都能抱着国玺哭出来。
“圣物在此,有惊无险。”
元一看着慕清染,眼神也是藏不住的激动和欣喜,能让慕清染开心的事,他也会跟着开心。
慕清染将锦盒盖上,交给元一亲自看管,转身就走到那两个人尸体的旁边,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不像是凤翎的人。
“元真师兄!”
慕清染朝着外面喊了一句,元真加紧步子走进来,恭敬的行礼。
“这两个人是达摩院带回来的?”
“不错,是他们亲自抓回来的,途中他们几次想逃未遂,就服毒自尽了。”
听着元真的话,慕清染总觉得奇怪,他们看起来也不是岳芷国的人,难不成这崇圣寺外还有别的势力?
想到这里的时候,慕清染有些不安,转过头看着元一。
“住持师兄可识得这身装扮?”
元一摇着头,旁边的元真也直言没有见过。
“这是离岘国的装扮。”
元清悠然淡定的走过来,朝着慕清染恭敬的做着合十礼,轻声的说着。
“元清师弟从不过问外事,怎能辨得?”
元真看着元清,满脸好奇的问着,这也正是大家所好奇的地方。
“我曾与师父出门讲法,有幸去过离岘国。”
元清说话不紧不慢,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了眼元一浅笑一下。
元清的佛法造诣比元清要高,也是念慈方丈的得力门生,只不过性子太过柔弱,难以打理寺院,这才让元一继承衣钵。
慕清染瞧着元一眉头轻皱,特地走了几步,询问着关于离岘国的情况。
“离岘国地处僻静苦寒处,当地以打猎为生,个个善骑射,无论男女,皆魁梧粗犷,当时师父觉察他们杀心太重,意图传扬佛法渡化,谁曾想离岘国君以妖言惑众的罪名,将师父与我关进大牢两月才放出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慕清染也想起来当时念慈方丈说过这个事,当时对离岘国并未上心也没多问。
“离岘国的人跑来崇圣寺偷东西,这不是吃饱了撑的自寻死路!”
元真没有元清那么轻柔的性格,说话也是粗野毫不避讳,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着。
“阿弥陀佛,众生皆佛,元真师兄切莫胡言造次。”
元清看着元真,轻言提点。
果然有元清在场,都不用元一说这番话。
慕清染没功夫替元一他们争高低,满脑子都是元真的那话,从离岘国千里迢迢的来到这崇圣寺,还能准确的拿走国玺,这不由得让慕清染想起来慕君临的那番话。
难不成这和那个游方术士有关?
慕清染不露声色的盘问着他们的情况,元真没有隐瞒,一一都说着清楚。
根据元真的话推断,他们并非武功高超,更像是过来取锦盒的,跟着山林里的两个人不一样。
如果山林里的人是来刺杀我的,那南风珏又是因何而来,为什么南风意的人也在附近?
满脑子都是疑惑,慕清染坐在窗边,月光透进来,没有半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