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辰,哄你高兴有何不妥?”
余鱼还真?找不到反驳的话?。
脖子上挂着玉佛像,余鱼时不时就抬手摸一摸。
然后?自己都忍不住,嘴角一直挂着笑。
林子里的小?动物挺多,小?兔子许是不怕人,甚至敢从余鱼的脚背上蹦跶过去。
林子里玩耍的确消磨时间,不知?不觉间,阳光收敛,林子里起风了。
余鱼还在地上蹲着,用?小?树枝挖土,裴深说下面埋了一个小?东西。
裴深斜靠着树干,静静看着小?丫头玩耍。
她以往或许都没有这般清闲玩耍过,哪怕是在林子里玩土,都能玩得兴致勃勃。
过去不曾想过,现?在裴深忍不住想更多知?道她过去的事情。
风里带来了一点濡湿,裴深微微皱眉。
他很清楚天气的变幻莫测,只是起风,他立刻就蹲下来拍了拍余鱼。
然后?自己三两下把一个小?锦盒挖出来。
“走吧,回去,要下雨了。”
余鱼还没玩够,可听要下雨了,她和裴深都没拿伞,得赶紧回去才?行。
可夏日里的天气,变化?来的太快。
裴深不过是刚探出风里的潮湿,他们两人还没有走出几步,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砸了下来。
狂风骤雨,来得迅猛急烈。
余鱼直接被雨水砸地睁不开眼,浑身衣服瞬间湿透,紧紧贴着她的身体。
裴深计划时倒是忘了算天气,这会儿马匹还有些远,呼不来。
他脱下外衫,把小?丫头裹在其中,然后?直接手握着她的腰肢,把人抱起。
“脚勾着我?。”
裴深教余鱼怎么做。
他单手托着余鱼的臀,一手用?衣服压在她的头顶,把小?姑娘牢牢按在怀中。
余鱼几乎是坐在裴深的手臂上,她双脚悬空,听着裴深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尽可能放松。
雨打得哗啦啦,粗壮的树下根本不敢停留,裴深脚下生风,单手抱着小?丫头在雨幕中疾行。
余鱼被衣服蒙着,并?不太能被雨水淋到。只她靠在裴深的肩臂,听他略显急促的喘息,有些担心。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她轻轻扯了扯裴深的衣服,“抱着我?太累了。”
她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轻,抱在怀中一时罢了,一直抱了这么久,裴深肯定累。
“不累。”
裴深的确不累,小?丫头太轻了,抱在怀中最多的分量,还是雨水给予的。
更何况,这么单手抱着她,也算是一种提前的练习。
“真?的不累吗?”
余鱼眉宇间都是担忧。
“当然。”
裴深手臂颠了颠,把余鱼吓得赶紧搂着他的脖子。
他早就被雨水淋湿透了,后?脖颈的雨珠,湿漉漉,滑滑的。
雨幕里,都能听见裴深的轻笑。
“抱着你一整夜都行。”
回到庄子时,余鱼就算被衣衫裹着,也湿的差不多,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湿漉漉的。
小?莲吓了一跳,赶紧要伺候余鱼更衣,还是在此?之前,有个庄子里的丫鬟说,隔壁间的汤池已?经准备好了。
裴深把余鱼放在正房里,自己去了偏房更衣,余鱼这会儿找不到他人,寻思着淋湿了,去汤池泡泡也好。
她还专门叮嘱小?莲,若是看见裴深了,让他也记得去汤池泡泡。
余鱼满心想着,这么大的庄子,想必汤池也很多。
从正房后?面分出来的一个隔间,就是整个的汤池。
足有一丈长的汤池,是早就准备好的热汤,余鱼淋了雨,浑身冰冷,泡进汤池里,才?从脚上逐渐起了热意。
她衣衫早就湿透了,褪去后?,小?莲抱了去洗,还是庄子里的丫鬟,在她手边放了一套干净的衣裙。
如今她泡在汤池中,浑身上下,也就脖子上刚套着的玉佛像了。
白皙如雪,翠玉如水。
余鱼小?小?的一团,趴在扶手石闭着眼,几乎要睡着了。
却听见哗啦一声水响,猛然惊醒了她。
余鱼睁开眼,却看见汤池的另一侧,裴深站在那儿,衣襟松散,腰间的玉革带不见了。
很明显,刚刚是他的玉带掉入了汤池中。
余鱼眨了眨眼,还没有反应过来,裴深已?经转过身去。
她瞪圆了眼,慢腾腾地,慢腾腾地缩成一团,然后?整个人从鼻子以下,都泡在水中。
他……他怎么来了?!
余鱼双手抱着自己,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想了很多,却有什么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甚至都不敢说话?,在想自己要是不说话?,或许裴深不会发现?她。
半天了,却听见裴深似乎低声啧了啧。
“庄子里的丫鬟估计误会了。当我?们已?经亲密无间。”
余鱼不吭声。
哪怕裴深背着身,她都有些不太|安全的感觉。
平日里给她最大安全的,是裴深。
这会儿给她带来最大不安的,也是裴深。
裴深背着身,目光落在不知?何处。
他这会儿还没有更衣,浑身湿漉漉的,也冰冷。
可心里是燥热的。
这份燥热,让他抿了抿唇,然后?调笑似的轻声问。
“小?丫头,今天是我?的生辰,你要不送我?个生辰贺礼。”
“回去后?我?们成亲,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裴深:先拐到手再说
红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