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陆扬点点头，突然抬头看向他:“你说，一个人被逼到什么时候才会用尽一切办法打出条暗道？”
两人目光相汇，隐隐有火花闪动。
“自然是无路可走的时候。”他正色道。
“也是……你说他会不会因此在心里留下阴影，向往外面的天空呢？”陆扬若有所思，意有所指，接着说道:“不知道那个打这条暗道的人怎么想，反正要是我的话，我是绝对会产生抗拒的，谁让我只是个普通人呢？”
sky眼神一凝，恨不得捏住她这张似笑非笑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脸。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有这种想打不能打的感觉。
“你是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陆扬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苍白。
sky看她突然变脸了，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抬，却是在她下一句话出来时又收了回去。
“你知道吗，你跟他的语气很像。”低垂的眼睛里似有寒光闪过。
他心里有个答案，却见陆扬严肃的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怒意，这一刻他又希望不是那个答案。
“你……”
“当年要不是我爹跟了小三跑了，也不会扔下我和我妈，妈妈病了我没钱给她看病，只能看着她离去，这个渣爹生了我却不养我，我唯一记住的话就是那句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跟他的语气还真像啊……”
sky的眼神很是复杂，他看着她有些落寞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开口。
原来她经历过这个啊。
原来他会想要了解她是因为他们有着相似的过去，那些黑暗隐秘而不想提起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