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奶瓶不合适,那什么合适?”龙晖假装不解,低着头,看着白斐含说道,“我嘴对嘴喂你,好不好?”
白斐含还要说话?,就感觉到身体酸痛。她这才回想起龙晖的暴行?,瞬间?清醒了!
她委委屈屈地把被子拉了上去,盖住头帘,说:“龙哥,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龙晖知道,她这是把昨晚的事情想起来了,心中十分有耐心,微微俯身,问道:“怎么不想看见我?”
白斐含在被子里回答,声音闷闷的:“明知故问。”
龙晖学着白斐含说话?的撒娇语气:“我不知道嘛,老婆说给我听?听??”
白斐含抬起腿,伸出被子,轻轻踢了龙晖小?腿一脚,随后想要收回去,却被龙晖握住了脚腕,动弹不得。
白斐含挣扎了两下,没?有从?龙晖的手中挣扎出去,便也放弃了挣扎。
龙晖轻轻把白斐含的腿放回被子里,在轻轻抬起被子,把白斐含的腿放回去后,又猛地向下一拽被子。
白斐含能?有多大的劲儿,哪里敌得过龙晖。手中攥着的被角滑落,头脸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龙晖俯身上前,看到白斐含眼角红红的,好像是个要哭的模样,心中疼得不得了,拉着白斐含的手说道:“很疼吗?”
白斐含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其实?也没?有特别疼,但是疼还是有一点的,尤其是腰部。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龙晖轻声说。
白斐含摇头:“不要你揉,谁知道你是不是又要干坏事。”
龙晖笑道:“我干什么坏事了?”
“你、你——”白斐含想了想,说道,“你逼我叫你老公。”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嘴巴撅着,眼角红红的。龙晖看了,忍不住想欺负;可是想到自己已经把她欺负哭了,正在哄呢,如果再欺负哭了,恐怕不好哄了。
龙晖伸出拇指,抹了抹白斐含发红的眼角,轻声说:“我不是你老公吗?”
白斐含想,是倒是,可是我不想叫呀,她还没?说话?,龙晖也学着白斐含说话?的语气,委委屈屈地说:“我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龙晖,这样高大英武的一个男人,捏着鼻子,扭着身体,特意做出夸张的模样,逗白斐含。
白斐含觉得,龙晖现在很像一个争宠的妃子;也像一个屈尊降贵,博宠妃一笑的君主。
白斐含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龙晖也跟着笑:“笑了笑了,终于?好了,我抱你去洗个澡,老婆?”
白斐含还想矜持地收住笑容,但是看着龙晖这张带着笑意的脸,她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去了,演不下去了,她伸出双臂,环在龙晖脖子上。
龙晖的腰力是真的好,白斐含这样抱着的脖子,他都能?直接托着白斐含站起来,白斐含乖乖地任龙晖抱着——昨天她是故意装乖,今天是真的累到了,不乖不行?。
龙晖把白斐含抱去浴室,把白斐含放下后,龙晖去放水,白斐含发现龙晖放的是大浴缸,当即有些警惕:“龙哥,怎么是大浴缸?”
龙晖笑着走进白斐含,笑意格外的深:“我也要洗呀。”
白斐含觉得最近,龙晖很像一个顽童,很爱学她讲话?。白斐含有点警惕地说:“那你,那你可不许干坏事。”
龙晖笑意更深了:“老婆,我们不做坏事,我们做快乐的事。”
……
白斐含确实?感觉到了一点快乐,但是后面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因为她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白斐含这回才觉出肚子饿。
她睁开眼睛看看,昨天的床单被罩都已经换了下去,新的床单被罩很柔软,好像刚刚被晒过,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白斐含不禁多闻了闻。
龙晖拿了粥碗走进来,白斐含马上就转过身去,对于?龙晖,白斐含现在意见非常大!
因为在大浴缸的时候,龙晖说,要和她快乐遍家里的每个角落!
每个角落!
白斐含想,那我得累成什么样子啊。她现在都觉得比连着拍两个大夜戏都累,如果真的快乐遍每个角落,那她工作拍戏累,回家休息,还是累。
白斐含仿佛都已经预见未来的自己的悲惨命运。
龙晖看到白斐含转过了身去,便走到了床的另一面,正对着白斐含,白斐含又转过了身去,龙晖不厌其烦地再走过去。
如此几个来回之后,白斐含累了,转不动了。被龙晖扶起来倚靠在床边,喂给她粥吃。
粥是补气血的红枣小?米粥,龙晖先把勺中的粥吹凉了,再喂给白斐含。
白斐含是真的饿了,喝了一整碗粥,才觉得有了一些力气。
吃饱了,白斐含好像也“活”过来了,心中也不再乱想。她问龙晖:“龙哥,你不累吗?”
白斐含问得非常真诚,她真的觉得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龙晖是怎么做到精力这样旺盛,还有力量去熬粥换床单的?
龙晖非常爽快地说:“不累,一点都不累。”
白斐含发现,龙晖那眼神已经有点变了,她赶忙往被子里钻,把自己裹成一只小?小?的蚕蛹,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白斐含的举动,看在龙晖眼里,简直觉得她可爱死了。
龙晖伸手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儿,凑到她耳畔轻声说:“放心,不会再做那件事了,让你好好休息几天。”
白斐含想,这可不是几天能?休息过来的,我要休息一个月!.
白斐含一直休息到过年,才像西太后似的,终于?不在床上躺着了,悠悠地起床换新衣服。
白斐含想到,去年过年,她也是和龙晖一起过的,那时候,他们还在窗外堆了两个雪人。
现在他们已经搬了家,是没?有那项便利条件,可以随时随地堆雪人了。
苹果台的春节晚会,也邀请了白斐含,但是白斐含忙于?和龙晖,过美滋滋的二人世界,再加上上次苹果台强迫她和沈夜白合唱,林萱儿便帮白斐含拒绝了邀请。
现在市区不让燃放烟花爆竹,白斐含和龙晖吃完饭后,便随便打开电视,看着晚会,作为背景声。
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经过半个月的修养,白斐含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在龙晖面前,她总是在撒娇,她把头枕在龙晖肩膀上,拿他当人肉枕头。
龙晖忽然说道:“清明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妈吧。”
白斐含,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龙晖口中的“妈妈”,是他的妈妈,在生他那天去世的妈妈。
白斐含知道,龙晖是要带她给亡母看看,便点头说:“好,我们一起去。”.
清明这天,白斐含和龙晖凌晨的时候就起床,白斐含特意找出了一套黑色裙装,她是不常穿黑色的,偶尔一穿,倒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怕被人认出来,她还戴上了黑色口罩。
龙晖常年黑衣黑裤黑鞋,今天也不例外。
赵传家开车把他们送到机场,飞机在龙城落地,便有上次来接龙晖的司机,来接他们。
白斐含想,这个司机应该是龙晖家里的司机,看样子,应该和龙晖关系很好。
司机说:“老爷就一大早就去了。”
白斐含知道,龙晖和父亲的关系,不算和睦,如果龙晖的父亲去了,白斐含不知道龙晖会不会错开时间?再去。
果然,龙晖一怔,但还是说:“去吧。”
到了陵园,白斐含跟在龙晖后面,在陵园门?口,就看到很多着装人员,站在门?口,好像在等谁。
走到墓碑近处的时候,果然看到一个老人,标枪一样站在墓碑前。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衣服,头发剃得很短,已经都白了。
他应该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但是没?有转头,依旧看着前方墓碑上的照片。
龙晖走过去,把两束百合花,放到还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旁边。
随后,龙晖起身,低低地道:“父亲。”
老人终于?转头看向龙晖,他的目光在龙晖身上没?有停留多久,就投向了龙晖身后的白斐含。
白斐含这才发现,老人虽然头发都白了,但是眼神中的光芒矍铄,被老人看着的感觉,就如同被老鹰叼住了一般。
老人抬手,拍了拍龙晖的肩膀,点点头:“看看你母亲吧,你母亲一直等着这一天。”
说着,他走到白斐含面前,白斐含不知道要说什么,要怎么叫。他虽然是龙晖的父亲,但是看起来,是白斐含爷爷辈分的人物?。
而且,白斐含想,龙晖的父亲,是不承认我的。
就在白斐含犹豫纠结的时候,老人主动朝她点点头,说道:“好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龙晖的父亲对白斐含态度这么大的转变。白斐含想,之前龙晖的姐姐找她,那意思?是家里不会承认她的。
而且龙晖又那样担心她,好像怕她被他父亲害了一样。
她想,一定是跨年那天,龙晖回去的缘故,她不知道龙晖和他父亲说了什么,是怎么说的。
但是很显然,现在龙老爷子,是接受她了。
白斐含不知道说什么,就对着龙晖的父亲鞠了一个躬。
龙老爷子笑了,他轻轻地拍了拍白斐含的肩膀,随后离开了。
白斐含走到墓碑前,和龙晖并肩站着。龙晖说:“我们给母亲磕个头吧。”
白斐含说:“好。”
他们跪下,对着墓碑磕了个头。起来的时候,白斐含才看清照片上的女人模样,正是前年龙晖八月一号那天失踪,白斐含去龙晖房间?找他,看到的照片上的女人。
墓碑上写着“爱妻魏新月之墓”。
二人站起来后,龙晖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母亲,我以后,不会在八月一号来看您了,我以后都会在清明的时候来看您。”
“我身边的小?姑娘,叫白斐含,我已经和她领了结婚证。我对她的心,和父亲对您的心,是一样的。她对我的心,也和您对父亲的心,是一样的。”
白斐含说道:“阿姨,不对,现在应该叫您母亲了。我会好好对龙晖的,您放心吧。”
去祭拜过龙晖的母亲,白斐含和龙晖,手握着手,飞回了槟城。他们的手好像黏在了一起似的,一直不肯分开。
赵传家给他们送到南城公寓小?区门?口。龙晖牵着白斐含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家门?口。
白斐含忽然说道:“龙哥,我们以后,不管谁先离开,我们去祭拜的时候,也都给对方送玫瑰花,好不好?”
龙晖隔着口罩,封住白斐含的口:“嘘——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
白斐含祭拜了龙晖的母亲之后,忽然感觉生命的渺小?。
龙晖的父亲那样爱他的母亲,但是面对她母亲的离去,也还是无?能?为力。只能?每年过来,给她送上一束带着露水的玫瑰花。
白斐含紧紧抱住龙晖,说道:“龙哥,我会好好爱你的。”
白斐含在祭拜过龙晖的母亲之后,真的有一点“大彻大悟”的感觉,时光中的生命和爱人,都是她要好好珍惜的。
龙晖笑着抱起白斐含,把她公主抱在怀里,轻轻说:“我也会好好爱你的。”
白斐含想,就让我们在余下的生命中,好好相?爱吧。
夕阳的照在他们身上,把龙晖抱着白斐含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夕阳映出的倒影中,他们二人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看到这的小天使,鞠躬。会有甜蜜番外,各种新姿势,盛大的婚礼,拿影后,生宝宝等。番外也是每晚9点更新,日更。
除了白斐含和龙晖的番外,可能还有几个番外:
《心尖宠》苏雪洲的故事。狠厉轮椅大佬×治愈系小仙女,年龄差,他是整个槟城人口中闻风丧胆的狠厉大佬,却在她面前收起獠牙,只做她一个人的雪洲哥哥。
《她是瘾》凌子默的事故。清冷禁欲顶流×又美又甜爱豆,双向治愈,前期女主治愈男主,后期男主治愈女主,她是我经年戒不掉的瘾。
《修罗场》阮未雪的故事。阮未雪和三个男人的爱恨情仇(有先后顺序)。分别是青梅竹马,默默守护,相爱相杀。本文出现的耳朵坠白色羽毛的男人,是第二个。
《独占她》秦一骄的故事。占有欲超强疯狼狗×明艳大姐姐,大姐姐想走肾不走心,小狼狗变小疯狗,逼她走肾又走心。她的身和心,都只能属于我一人。
这四个番外,没想好写不写,或者写几个,小天使想看谁的留言,优先写评论多的,要是都不多就不写了。如果不写的话,可能会写几个免费短篇给大家看。总之非常感谢小天使一路支持。
预收收藏非常重要,求收藏,点进专栏就可以看到啦:
☆蓄谋宠溺
林溪,当红女团组合队长,麋鹿一样的双眼斩获无数粉丝,被评为娱乐圈最具纯欲感的女神。
出道以来兢兢业业,从无绯闻。
某天,媒体拍到她从崭新的劳斯莱斯幻影中下车,开车门的竟然是花花公子霍青桐,霍少爷甚至亲自用手遮挡她的头部,防止她撞到车门顶端。
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一时间八卦沸腾,更有黑子扒出林鹿三年前缺席跨年晚会,疑似和神秘男人游轮共度三天三夜。
媒体只拍到了画面,却没有拍到霍少爷在林溪下车那刻说的话。
他说的是:“小婶婶,里面请。”.
霍青桐只有一位叔叔,那就是声名赫赫的霍斯冬。
霍斯冬身为霍家家主,手握重权,为人低调,常年在霍家老宅参禅修佛,清冷禁欲,从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心动。
某日,霍斯冬在城南一掷千金,修建新宅,取名“溪园”。
被问起寓意,霍家家主一改往日寡言形象,灰瞳中尽是隐藏不住的宠溺,薄唇轻启,说道:“太太的名字。”
媒体:是哪个女人攀折下了禁欲多年的霍斯冬?.
林溪右手手腕常年戴一串佛珠,只有在表演的时候摘下,平时从不离身。
有媒体扒出林溪曾经合作过影帝,怀疑佛珠是信佛的影帝送给林溪的。
八卦再次沸腾。
影帝是霍氏旗下艺人,彼时霍斯冬正在出席慈善盛典,有记者问起影帝和林溪的绯闻。
霍家家主言简意赅:“假的,佛珠是我送给溪溪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随后,他薄唇翘起,轻笑着对镜头说道:“霍太太,这次不跪搓衣板了,好不好?”
我蓄谋已久,布下天罗地网,只为爱你。
清冷禁欲大佬×又纯又欲美人
☆疯狂娇宠
陈幼雪大学报到那天,是荣白城送的她。
室友好奇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陈幼雪轻笑:“他是我爸爸。”
荣白城无奈地骄纵:“胡闹。”
某女明星想傍上荣白城,对他奉献殷勤。
陈幼雪约见女明星,女明星以为荣白城私生女要见她,特意买了奶油蛋糕作为礼物。
陈幼雪:“给你一千万,离开我男人。”
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嘴角还粘着奶油。
女明星看到,小姑娘胸前垂着的坠子,竟然是荣家媳妇代代传下的祖母绿戒指!
她不知道,系戒指的红线,是荣白城在月老庙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他亲手给陈幼雪系上。
是个死结,没人能解开。
男人凤眼狭长,金丝眼镜散发出禁欲气息,这位槟城商业帝国的王者,此时衣衫褶皱,跪在小女孩面前,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一手按住陈幼雪后脑,亲吻她的唇,撬开牙关,疯狂掠夺。
你是我孤冷寒夜中的唯一月光,我不摘你,我要宠你高悬天上。
斯文禁欲霸道总裁x装乖骄纵娇弱美人
☆乖祖宗
许向东大学毕业了,还单着。
酒吧,哥们调侃许向东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许向东无所谓地说:“女人嘛,没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许向东一看来电起身就走:“先走了,记我账上。”
旁人不明所以,问,许少爷不是没有女朋友吗,怎么这么着急。
许向东哥们:“他祖宗找,能不急吗?”.
孟鹿打小喜欢许向东,全部的少女时代,都用来黏着许向东。
却换来一句:“小孩儿,想什么呢,我当你是妹妹。”
孟鹿走了。
后来,许向东在老宅养了一个女人,娇惯得很,寻常人不得一见。
整个槟城上流社会都说,许少爷娇养了一只金丝雀。
许向东听了,笑道:“什么金丝雀,那是我的乖祖宗。”
晚间,许向东回到老宅,抱着孟鹿,一遍一遍地重复:“乖祖宗,你只能是我的。”
我爱你入骨,一往情深,远在你发现之前。
又野又帅又狠×又甜又美又绝
青梅竹马/追妻火葬场/甜文
求收藏(*^▽^*)感谢在2021-07-2421:05:28~2021-07-2521:04: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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