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人真会玩,南霸天看着公堂之上的石小凡:“驸马爷莫要玩笑,下官经不起您这通吓了。”
突然石小凡变了脸,他一拍惊堂木:“谁跟你开玩笑,押上来!”
不知为何,南霸天心中突然咯噔一下,似乎暗觉不妙。
就在这时,狗腿子们带上来两个大粽子。南霸天心中还在嘀咕,这谁啊这是。
可一回头看清二人的脸,不由得吓得魂飞天外。这不是梁山响马镇山龙和自己的手下刘成么,完了,彻底完了。
“镇山龙,你跟大伙儿说说吧。”石小凡一抬头。
县丞主簿还有一干衙役无不大惊,这绑成粽子一般的独眼龙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镇山龙?
镇山龙无异于周边地界的噩梦,百姓闻风丧胆,官府无可奈何。可见过镇山龙真容的人却寥寥无几,此言一出,满堂大哗。
镇山龙心想,能招供一个算一个,多拉一个下水也是好的。于是他指着南霸天:“回驸马爷,就是他,就是南县令。每次官府剿匪前都是南县令让这个刘成给小人送的信。”
刘成吓得面如土色:“驸马爷饶命,小人只是送信的,都是南县令指使小人干的。”
县丞和主簿等人惊恐万状,南霸天居然勾结响马。南霸天颓然倒地,他知道驸马爷说要自己的脑袋原来是真的了。
石小凡一拍惊堂木:“南霸天,你勾结响马鱼肉百姓,视国法皇恩与不顾,你可知罪?”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的南霸天无助的看向公主:“公主饶命,公主救我,救我!”
狗急跳墙,他早已看出这位公主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只盼着公主能够说几句好话,好让这位如鬼似魅的驸马爷放过自己。
赵嫕嘟着嘴:“我才不救你,你是个大坏蛋!”
石小凡一怔,他看了眼赵嫕,随即哈哈一笑:“看到没有,南霸天,就连公主都说你是个王八蛋。”
赵嫕不满的看了一眼石小凡,她什么时候说南霸天是王八蛋了,这种粗话她怎么说的出口。
石小凡却不管这个,他把南霸天给他的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你个王八蛋居然还敢行贿与我,仅凭这一条老子就能砍了你的头。来福旺财,把这狗官南霸天押出衙门外,就地正法!”
这就要杀人?南霸天吓得大叫:“我是朝廷命官,就算你是驸马,你也无权杀我!朝廷命官自有州府查办上报朝廷,你有何权利私斩县令!”
旁边来福冷笑一声:“南县令还不知道吧,京城周边牟县县令也叫南霸天,被我家小公爷斩与街市。当今皇亲嗣秀王,被我家小公爷斩与开封府。你一个小小的郓城县令,蚂蚁一般都东西,你还想活命?”
南霸天“啊!”的一声,浑身发抖的瘫在那里如同一滩烂泥。
石小凡摇了摇头:“唉,总有这么多脑残。不逼我使大招是不行了,旺财!”
旺财抱着个用黄绸包裹的尚方宝剑昏昏欲睡,这一切似乎与他无关,这源于昨晚新婚夫妻精力过度消耗。
这个时候不给自己装逼的机会,这让石小凡大怒,他抓起桌子上的惊堂木就扔了过去。
惊堂木砸中了旺财,旺财猛地醒了:“那个?”
然后他看到一脸愤怒的石小凡,慌忙“哦”了一声,将尚方宝剑递了过去。
石小凡接过尚方剑,扯去绸布:“南霸天,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官家亲赐,尚方宝剑再此!”
尚方宝剑就是牛皮,石小凡一擎出来,衙门里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包括赵嫕,她都得离坐跪下施礼。某一方面来说,尚方剑是皇权象征。而皇帝本人至少还会讲人情,尚方宝剑只有皇权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