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姨,我要喝水。”
对面动了,翻了个身背对邢野。
邢野气闷,声音大了一些,“嘶,好疼,好疼,疼死我了。”
落星蹭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鞋子都没穿,跑到邢野身边,扶住他的腿,“又疼了吗?我看看。”
落星用灵力给邢野做检查。
邢野:“……”
你不怕我饿,不怕我渴,感情就怕我疼啊?
邢野眼珠子轱辘转了一圈,“疼,好疼。”
为了演戏,邢野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落星拧着眉,纠结要不要给邢野把腿直接修复,可这住着院,一下子就修复了,不太好。
她垂着眸子想了一下,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黄纸,用朱砂笔画了两张符。
落星把其中一张符递给邢野,“你把这个烧了就不疼了。”
邢野唇角抽搐,“你一个律师还信迷信?”
“这不是迷信,从古医学的角度上说,这叫祝由术。”
“什么是祝由术?”
“自己找度娘。”
“……”你冷漠,你无情。
邢野将信将疑的将符纸给烧了。
等邢野的符纸燃烧殆尽,落星把自己手上的符纸也烧了。
过了一会儿,邢野惊奇道:“好像真的不疼了。”
“不疼了就睡吧。”
“你手中那张又有什么用?”
“疼痛转移的,就和质量守恒定律一样,疼痛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有人为你承受了。”
邢野目光移动到落星的腿上,有些触动,“你……”
“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傻,转移到自己身上。”
“……”白感动了。
邢野轻哼一声,闭上眼。
落星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开了地灯,这才回到床上休息。
邢野醒来的时候,他正坐躺着,床栏都被拉了起来,上面架了吃饭用的床上桌,桌上放了三份餐点,明确标好了早餐中餐晚餐。
“……”说好的寸步不离的照顾呢?
这样的照顾顶多是管了一个饭。
他要上厕所怎么办?
周清拎着早餐从外面进来,就见邢野一脸郁闷的盯着床上桌看。
周清挑眉,“老板,谁比我还早,把三餐都给你送过来了?”
邢野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周清,“我的洗漱用品呢?我要洗脸刷牙。”
“额,忘记买了,我这就去买。”
周清把手上拎的早餐放下,下楼去医院一楼的商店买洗漱用品。
等他买好一堆东西回到楼上,病房里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裁剪合身的职业套装,包臀裙仅仅包住屁股,露出白皙修长的腿。
周清看着背影,疑惑的叫了一声,“乔律师?”
女人转过头,妆容精致的脸上堆着职业的笑容,“这位先生,我姓沈,是你们广告公司对面刘总的代理律师,刘总告邢总故意伤害,我这次过来是来送法院传票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