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和凤毓来的时候,小薄氏扶着被打了头的凤廖出了清浅院。
当时的杨絮儿吃惊的拿帕子捂嘴道:“我的天!”
凤毓也皱了皱眉,随即问:“怎么回事?”
“凤浅浅实在太过分了!拿花瓶砸了我相公的头,不知错还没有悔改之意,直言我相公活该。”
杨絮儿又是惊了下,吃惊的说:“浅浅砸的?”
“这事我一定要去父亲那说道说道。这要是嫁了人,与自家相公拌嘴,一言不合就动手,岂不是得早当寡 妇。”
“……”
凤廖见小薄氏说过分了,忙道:“休得乱说。”
“你怎么还护着她!她可没对你手下留情。”
这事也怪不得凤浅浅,是凤廖自己跑进去唐突了人家,人家本能的拿花瓶来防卫。
故而凤廖没有理去父亲那告状。 何况父亲一向偏袒浅浅,最后被骂的还是他。
“回吧!你替我包扎下,上点药就行了。”
杨絮儿看向凤毓,淡淡道:“你去替凤廖看看,别砸坏了脑子。”
凤毓嘴角微抽,微颔首。
杨絮儿带着几个丫鬟进了清浅院,门口的丫鬟到没有拦着。
因为府里的人都知道杨絮儿是掌家人,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杨絮儿。
但是杨絮儿是个有礼的人,让丫鬟前去通报一声。
南清乐听闻杨絮儿来了,很是烦躁,但又不好不见。
南清乐出来见杨絮儿,却见杨絮儿身后是她院子里的丫鬟。
为首的丫鬟还是春荷,丫鬟们见了主子自是跪下求饶:“小姐,救救奴婢们。”
南清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拧着眉道:“嫂嫂来所谓何事呢?”
“这几个丫鬟在府上斗殴,差点闹出人命。我一问之下,才知是你清浅院内的人。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就带来让妹妹发落处置。”
南清乐见这群殴的队伍里有春荷,那是凤浅浅的贴身丫鬟。
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一并处置了。
“既然是犯了事,那便全部贩卖给人牙子。”
春荷一听要被卖掉,忙道:“小姐!我是春荷啊!我是伺候小姐的春荷啊!”
“妹妹不问问起因吗?”
“并不想知道,总归是一帮奴才,我事多也懒得问。嫂嫂做主便是!”
杨絮儿见凤浅浅直接转了身,准备进屋,立即道:“今日妹妹将新得的衣裳赏赐给了下人,此事妹妹也有责任。”
南清乐闻言,转身看杨絮儿道:“如今我连随意赏赐下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妹妹是可以赏赐下人,可也得管束下人。
“嫂嫂既这般说,我定会好好管教。”
杨絮儿见凤浅浅脸色不太好,笑了笑道:“妹妹难道还不懂这其中的意思吗?重点是这新得衣裳是谁做的。”
“什么意思?”
“妹妹身边的春荷一听这衣裳是婆母给妹妹的,府上的人都知道婆母一向阔绰,给的东西自是价格不低,这春荷也是一时起了贪念,才叫了人想抢回去,这才闹了事。错在妹妹,丫鬟又有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