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无法跟杨絮儿说明，记忆里凤庆年对他并不特别好，他比较希望南玉盈。
从那天开始变的呢？
应当是从南玉盈死了之后。
他那养父没了寄托，就将寄托放在他身上。
杨絮儿见他欲言又止，拧着好看的美黛道：“你怎么不说了？”
“他只是为了我娘。”
杨絮儿听后托着下巴想着，她在东辰的皇宫里见过赵雨湘的画像，那是祁宸宇偷偷藏着的画。赵雨湘是真的好看，但并非如同凤毓这般的妖孽美。
能另两位皇帝争抢的女子，必然有她的魅力。
“这么说你这养父是垂涎你美色？”
“……”
“那我得让他远离你，省的你父亲思想不纯。”
凤毓听后又气又好笑，抬手就给了杨絮儿一个栗子头道：“你这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啊？能想点好的吗？”
杨絮儿吃痛的揉着脑袋，撇嘴道：“痛痛。”
凤毓闻言心一紧，强装淡定的说：“活该！”
杨絮儿却仰着笑，凑了过去，讨好的说：“相公，相公！给絮儿呼呼，絮儿痛痛。”
凤毓一下就没脾气，心下一叹。
真是拿这小妖精没办法。
“过来！我瞧瞧。”
“你给我呼呼吗？”
“我给你呼呼。”
杨絮儿听后笑容更为灿烂，凑过去头，指着被打疼的地方道：“这，这里，呼呼。”
凤毓是真的疼杨絮儿，他知道自己没下重手。
他也知她这是在装。
但是他爱死了这样的夫妻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