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也很闹心，擦了擦汗道：“孩子头太大，生不下来。”
“什么叫生不下来！怎么也得想办法生下来。”徐姨娘沉声道。
这孩子是救命的，她宫里的女儿可还等着呢。
“娘，娘……呜呜呜，依儿好痛。”
“依儿乖，听话！用力，一定要用力。”
产婆看着着急，急急的说：“这样不行的！孩子在娘胎里会憋坏的，到时候小姐也得没命。”
“那你说要如何？”
“保大还是保小？”
“自然是……”
徐姨娘是疼女儿的，看着女儿疯疯癫癫的心里不好受，如今要为了给皇帝生孩子而丧命，她自是要女儿的。
可是一想到宫里那个，她就更纠结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没了谁她都舍不得。
就在徐姨娘犹豫不决不知怎么选的时候，门被推开。
连夜出宫的晓儿戴着斗帽道：“保小。”
产婆看了看徐姨娘又看看晓儿不知道听谁的，徐姨娘反应过来立马道：“你又是谁！”
“我是奉太后之命来的。你要保大怎么跟太后交代？”
“我……”
“想想你在宫里的女儿，欺君之罪谁也担不起。”
徐姨娘张了张嘴，然后沉默了。
晓儿走近瞧见杨依儿已经没力气晕了，她看着产婆道：“她这个样子怕是生不下来的。你想想该如何才能保住孩子。”
产婆又看了一眼徐姨娘，然后低声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谁都不曾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