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有些过头了。”
凤毓真不敢松开了她的手,就怕杨絮儿乱来。
若是乱来的话,他哪里经得起了她这样的挑拨。
索性就搂住她,然后不动声色的点住她的穴道。
杨絮儿不作祟了,凤毓便松了一口气。
他还是下了床,然后披了一件衣出了屋内。
外面的冷风能吹走他面上的热议,能让他头脑保持清醒。
凤毓看着皓皓白雪,忽而在夜空里看到了一个信号弹,那是绝无门的信号弹。
千面在召集他,凤毓拧着眉想了下还是赴约了。
药王谷外,等候多时的千面在大雪中快要被雪花给覆盖住整个裘衣。
凤毓来时手里有几枝梅花,千面见他徐徐走来,冷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有雅兴!”
“找我何事?”
“你带走了杨絮儿你说什么事?”
“兴师问罪?谴责我?”
凤毓两个反问让千面一阵沉默,须臾之后他道:“她好一些了吗?伤势如何?”
“身上的伤痕已经愈合,就是脸还没治好,眼睛也是。”
“她能自理吗?”千面是不想再将杨絮儿交给凤毓了。
再继续下去,不难再培养出新的感情。
“不能。”
“把她还给我,她活着就行。脸和眼医治不好就算了。”
“不能,从没有我医不好的人。”
千面见凤毓就是不肯将杨絮儿交出来,他黑着脸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千面,我们兄弟多少年了?出生入死多少回了?兄弟情义值不值钱?”
凤毓这样的问话方式,让千面木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