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瑶离开,回房间里换衣服。
“淑玲。”
“是。”
戴上几枚粉色发簪后,陆云瑶将淑玲叫到身旁,将赵婉儿和昌盛侯府联络上的事说给她,“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信息是怎么进来的,通过了谁之手,他们联络内容是什么。”
淑玲面容严肃,“交给奴婢。”
陆云瑶点头,“辛苦了。”
“陆姑娘言重。”
淑玲接到任务后便转身离开,陆云瑶很快便将这件事抛开脑后,换了身衣服喜滋滋地去了主院。
……
主院。
当陆云瑶到时,见楚王正翻弄着一副纸牌。
“云瑶见过王爷,”陆云瑶见礼请安,“我还以为王爷是来找我打牌,原来是天工院将新纸牌做出来了?快给我看看。”
楚王将剩下纸牌推了过去,“正是找你打牌。”
陆云瑶一边翻看纸牌一边道,“王爷怎么会喜欢打牌?王爷不是说打牌不需要脑子,玩起来没劲吗?”
“最近对纸牌,本王有了新见解。”
“什么见解?”
楚王从扣着的纸牌中抽出一张,放在桌上,“本王发现,人生也并非事事可预测、可掌握,有时突如其来的变故更有趣,本王要适应这些变故。”
陆云瑶不解,“例如?”
楚王道,“你。”
是啊,陆云瑶的到来,或者说“这种”陆云瑶的到来,对于楚王来说真是一种突如其来。
原本楚王并未想过自己会和陆云佩的妹妹有牵扯,更未想过能在两个月的时间迷恋上一名女子,从前他甚至认为可以掌握自己思维、喜好,但因为陆云瑶的出现,他不得不推翻从前的一切。
纸牌,确实是个令人意外的好东西,不仅需要打牌的技巧,更要时刻提防“意外”的出现。
陆云瑶翻看纸牌,见改良纸牌的手感和现代纸牌十分相似,甚至比现代纸牌还高档许多。
其用的纸张更为讲究,其使用的皮料更为纤薄,再用薄薄一层胶将两者粘连,皮面有皮匠手工刻制了许多祥云图案,纸面上面除了数字和符号,外还刷了一层用于防磨损的透明油胶。
“哇,做得太好了!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巧夺天工了,王爷,您王府里的工匠手艺精湛得让我忍不住在发明。”陆云瑶感慨着。
楚王却淡淡笑着,眸子扫视,“淑玲呢?”
平日里每次陆云瑶来主院,淑玲一定跟随,哪怕暖秋不来,淑玲都要来。
“啊?她呀,”陆云瑶眼珠子转了转,“她今天身体不大舒服。”
楚王一个字都不信,“不舒服?她是练武之人,体质向来不错,她得了什么病?”
“……”陆云瑶绞尽脑汁,“淑玲虽然是练武之人,但好歹是女子嘛,女子肯定有女子不方便说的,诸如那个呃……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