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雪幽怨地瞪了白若霜一眼,便出去准备晚餐了。
陆叶也是气愤地看着白若霜,“你个大煞风景的狗东西!”
白若霜站在原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敢情到最后,还是我错了呗?
晚上吃饭,三个人都没说话,仿佛心里都憋着一口气。
白若霜一边吃着饭,一边感受着两道锋利的目光,浑身不自在。
她草草扒拉几口,就把碗一推,郁闷地说道:“我回房间了,你们要抱抱,要亲亲,要怼怼,回房间,不过声音不准太大,别吵到我。”
陆叶和白风雪面面相觑,这丫吃火药了。
不过晚上俩人在房间的时候,想要再续前情,却发现再也找不到刚才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了。
白风雪郁闷地骂了一句,“都是那丫害的,睡觉睡觉。”
陆叶一汗,出去书房打坐去了。
而当晚,在孙梅林的家里。
孙梅林的父亲孙大宇出差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儿子鼻青脸肿,当场大发雷霆,“梅林,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孙大宇在清城药协工作,经过多年摸打滚爬,当上了药协秘书长的职位。
在清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
药协秘书长这个职位虽然看起来比会长副会长要低,但是说实话实权比副会长大多了。
因为药协日常事务都是孙大宇在负责,特别是对外联络这一块,孙大宇更是独挑重担。
所以他在清城的人脉非常广,而且和几个副会长关系都很好。
他前几天出差,这才刚回来呢,就发现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了,这还了得!
孙梅林看到父亲回来,像是找到靠山一般,可怜无比地说道:“是一个叫陆叶的年轻人!他下手太狠了啊!要不是我委曲求全,这条命就不保了。”
“陆叶?”孙大宇听到这,微微皱起了眉头。
孙梅林一看,就问道:“爸,这个人很难搞吗?难道我就白白被他打了吗!”
孙大宇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人怎么说呢,我到现在还摸不清他的底细,好像他跟刘成虎最近走得很近,而且最近他老婆白风雪在药协当上了副会长……”
孙梅林狠狠一捶桌子,气愤地说道:“爸,您千万要替我出这口气啊!”
孙大宇今年年纪有六十多岁了,也算是老来得子,全家都把孙梅林当作宝贝疙瘩一样供着。
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副凄惨无比的样子,孙大宇这口气哪能忍得下来。
“哼!那小子,仗着有人给他撑腰,居然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呵呵,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孙大宇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
“爸,您打算怎么做?那个虎哥我们也惹不起啊。”孙梅林急切地问道。
孙大宇可是一个老狐狸了,他沉吟一番,说道:“刘成虎我们自然是惹不起了,但是我知道刘成虎这两天就要去省城开会,不在清城,这倒是个好机会。”
“可是他的手下……”孙梅林还有顾虑。
孙大宇笑了笑,说道:“直接动陆叶,就是等于在刘成虎头上动土,我们当然不能这么蠢了,你这些年跟我都白学了你!”
孙梅林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哪里能像孙大宇这般钻研人心。
他讪讪一笑,“那您说怎么整?”
孙大宇忽然看向场外,残忍地笑了笑。
“不能直接动陆叶,那我们就换个人,照样能把那个小子整得悔不该当初!”
“您是说?”孙梅林心一颤。
“呵呵,刚好最近我看那个人也很不爽,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孙大宇阴毒地说道。
“白风雪懦弱无为,有什么资格当副会长?那就别怪我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