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收起脸上的愤怒，忽然变得很冷静，开口就问面前的御林军。
“大，大人……我不懂……”
“这里没外人，大家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
李凡看着黄杰，很认真地说道，“我没必要跟一个小卒子开玩笑，我就问你，想不想升官发财？”
“当然想……”
“想就好。”
李凡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就有一条升官发财的路指给你，看你怎么选。”
“选？”
“对，一条是升官发财，另一条是死无全尸。”
李凡的话，犹如一把匕首，深深扎进黄杰的心口，让他打了个寒颤。
“那翟无良，还有点分量。而你不过是个小卒子，就算人间蒸发，恐怕御林军也不会关心。”
“大，大人……您说的对，我就是个小卒子啊……您可别杀我，脏了您的手。”
黄杰直接就哭了。
他可不想死啊，他还没过上好日子呢。
“你哭什么，这不还有升官发财的路么。”
李凡耸耸肩膀，“我可是个很民主的人，这不是还给了你选择的机会。”
这有得选么？黄杰已经心知肚明。
“大人，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小的保证照办。”
“翟无良已经废了。”
李凡说道，“他机关算尽，依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以为我不敢动他，可笑，他算老几。就算我真杀了他，司马辉也不敢对我怎么着。你是小卒子，他是个大卒子。他死了，司马辉顶多给他发点抚恤金。”
这话说的对，黄杰也明白这个道理。
对于司马辉来说，翟无良也就是一个小小的棋子。留着可以过河，死了也不值得心疼。
而自己呢，就更没什么价值了。
“翟无良不行了，你却有了往上爬的机会。”
李凡说道，“我手里呢，可以给你提供几个走镖的路线，你找机会查了，换来升官之道。”
这几条走镖路线，也是李凡不用了的，拿来换点好处正好，废物利用嘛。他只要派几个机灵的镖师过去，走走样子就行了。
“您……这么帮我，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呢？”
“我想让你做我的线人。”
李凡说道，“御林军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是政府的部门，我也没办法把他们连根拔起。所以，我需要一个线人，不断提供给我御林军的内部消息，免得我做睁眼瞎。”
“您……您怎么就看上我了？”
黄杰有些恐慌，同时却又有一些莫名的兴奋。
“因为你很贪。”
李凡实话实说，“我从你眼中看到了强烈的欲-望。这，就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所以我需要你。怎么样，你只要帮了我，就可以升官发财。不帮我，就算我不杀你，你在御林军，也只是一个炮灰罢了，早晚会被牺牲掉。所以，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