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看着谷瑶这幅欺负人不成功的生气模样,付心寒摇头道:“我说谷瑶姑娘,你白虎煞随随便便攻击别人这是很危险的,我刚才被你弄得很痛苦的!”
“我就是要让你痛苦一辈子!”谷瑶气的脸都有些微微发红!
“你神经病呀。”付心寒也不爽道。
婴堂主这时走了过来,他对付心寒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付兄弟要不我们借一步说话。”
婴堂主相对易天机和谷瑶都要和气很多,付心寒也很郁闷为什么易天机和谷瑶都会自己这幅让人费解的情绪。
不过就在这时,易天机喊住了婴堂主:“婴堂主,这件事还是我亲自和付心寒来说!”
“易教主,要不还是我由我先从中调解一下,您再???”
“不用,既然今天都见面了,事情也应该说开了!事情成不成,也要有个结果!”
易天机看着付心寒,然后说道:“我们俩找个地方谈谈吧。”
付心寒同样看着易天机,付心寒也是心中有很多疑惑,付心寒便答应道:“我正好也奇怪我和前辈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那就找个地方谈谈。”
武侯爷便令人安排了茶室,付心寒和易天机二人进入茶室后,坐在了桌对面。
尽管易天机没有怎么给付心寒好脸色,但是付心寒依旧尊重易天机是长辈,客气的给易天机倒了一杯茶。
“前辈请喝茶。”
“喝什么茶,我见到你能有心情喝茶!”易天机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
“前辈,如果我有什么冒犯前辈的地方,前辈不妨直说。”
“直说?好,那我问你,谷瑶告诉你,她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你难道心中没有半点愧疚吗?”
付心寒都快无语死了,这话付心寒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
谷瑶又不是自己女儿,活到二十四岁搞得就好像自己没有尽到抚养义务一样,自己能有什么好愧疚的。
“前辈,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到底应该知道什么呀?”付心寒反问道。
易天机看着付心寒,他忽然疑惑道:“难道说付泰安那个老家伙没有告诉你那件事吗?”
“您认识我爷爷?另外您说的到底是哪件事情,能否告知?”
之前婴堂主和谷瑶第一次见自己时,他们就说只要自己入了黑伞教,他们就会带自己去见一个知道他爷爷的背景,甚至还能告诉付心寒他自己的身世的人。
只不过付心寒一直迟迟未彻底同意加入黑伞教,付心寒虽然一直想找机会通过黑伞教了解自己的爷爷和自己的身世,毕竟爷爷对于自己的身世,从未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