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弟,我那个天心阁门匾,我终于查到是谁做的手脚了。”
付心寒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悄悄布置了一个阴损的风水局在徐太极的新门匾上。
“做手脚的人,是隔壁城市的一个风水师,这个风水师去过樱花国,他还和北原拓认识。”
“难不成是北原拓在背后搞得鬼?”
“不是北原拓,还能是谁,这个龟孙子其心可诛,故意设置了一个风水局,弄得我猜疑这个,猜疑那个,他就是故意让我们内部相互猜疑,这狗日的樱花国人,真是心思阴损。”
付心寒听了徐太极结论,他也是觉得这种阴损的手法,八成就是北原拓做的。
看来以后自己得对这个樱花国人更提防一些,这个人,确实是一个不好收拾的角色。
几天后。
老同学古平飞打来电话。
“心寒,你们宿舍的我约到了,小板凳烧烤摊,今晚八点。到时候我就不过去了。你们好好谈,都是老同学,这么年不见了,千万要冷静。”
古平飞再三叮嘱,然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夜里八点,付心寒沿着自己大学的老校区的老街一直走到了尽头,那里有一家烧烤摊。
付心寒望着那家烧烤摊,仿佛一下子记忆回到了四年前,那段简单单纯的生活。
当初付心寒按照爷爷的吩咐,高考仅仅考了一个二本,按照他的实力,清北没有任何难道,但是爷爷让他远离京城等一切大都市,让他考到了这个二线城市江城。
付心寒朝着那个小烧烤摊走去,一张松木铺着白色塑料布的方桌,还有四张塑料矮三角凳,整齐的摆放在烧烤火炉的背后。
一张熟悉不过的方桌前,好几年前,这张方桌总是坐着四个年轻人小伙子。
但是此刻,这张桌子前仅仅坐着两个人。
付心寒走到了那个矮桌前,那两个人看到了付心寒,三人目光就这般如同停滞了一般,许久,付心寒这才自己坐了下来。
一个皮肤黑黝黝,头皮剃的冒着青光,穿着一个军绿色背心的男人,他对老板吹了一声口哨。
老板也不问,就提着一提乌苏啤酒走了过来。
这个军绿色背心的男人,身边还放着一个安全帽,是一个黄色的帽子。
付心寒看的出来,这个帽子,就是旁边工地上工人带的帽子,再加上军绿色背心的男人,身上有股汗臭味,付心寒不难猜出,他白天是在干什么。
这个男人叫麦佳俊,当年是付心寒下铺的兄弟。
麦佳俊用徒手,连开了四瓶酒,然后说道:“老规矩,一人一瓶,先吹了!”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麦佳俊除了给其他两人一人一瓶之外,他还在空座位处,也搁了一瓶。
坐在麦佳俊身边的,是一个矮个男人,带着一个款型很老的眼镜,甚至其中一个镜片碎了,他也没有更换眼镜,在矮个青年的身边,还摆放着一个缠着花布的拐杖,如果矮个青年身下看,就会看到他一只腿拖在地上,残废了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