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江鹤年微微点头。
“原来是江道长,果然是风姿绰约,不同凡响。”迪通夸赞道。
“您过奖了。”江鹤年以礼回应。
“爹,江道长不适舟车,我可否先带他去客房休息?”迪启彻问道。
“这样啊,那你们去吧,记得安顿好江道长后来陪我说说话,晚上为你们接风洗尘。”迪通笑着道。
“孩儿谢过爹。”迪启彻揖了一礼。
“嗯。”迪通转身回去了。
“带我们去客房吧。”迪启彻对身旁的小厮说。
“是,大公子,江道长,这边请。”小厮恭敬的比了个请的手势,给他们带路。
“走吧。”迪启彻扶着江鹤年道。
“嗯,其实我还好,不用扶也可以。”江鹤年笑道。
“你刚刚还一副要吐出来的模样,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我扶着你,免得你摔倒。”迪启彻笑他刚刚还那么难受,现在就逞起强来了。
“说不过你。”江鹤年又是无奈的笑。
“哟,大哥回来了?还带了个美人呢?还是个道士?”进门没走多远,迪庞便迎了上来,他看了看江鹤年,又看了看迪启彻扶着江鹤年的手。
“不得无礼,这位是江鹤年,江道长,我的客人。”迪启彻严肃起来,他对迪庞的说法很厌恶。
“哦,江道长。”迪庞有模有样的揖了一礼。
“迪公子。”江鹤年微微一笑,回了一礼。
他不介意迪庞的说法,应该说他这个人很柔和,又从小修习道法,谁说他什么不好,他都不会介意。
“江道长是要去客房吧,我送你们去吧。”迪庞挥退小厮。“你先下去吧。”
“是,小公子。”小厮不敢违抗,得了令便走了。
于是迪庞给他们带路,只不过他三步一回头瞅的江鹤年有点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