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迪庞的掌声打破了这美好的寂静。“老鸨,可以竞价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老鸨刚刚也沉浸在云水玉的舞乐中,被迪庞这么一叫他才回过神来喊。“起价五千两。”
“什么竞价”蓝衣男子问紫衣男子。
“我之前不是说了嘛,他的初夜还在,其实每月一次献舞就是用来竞标他初夜的。”
“这样啊。”
此时云水玉已经起身,他依然站在舞台上,只是神情漠然,好像事不关己一样的审视觊觎着自己的男人们。
“八千两。”迪庞第一次要价就抬高了三千两,可惜云水玉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一万两。”程远也不甘示弱。
“一万五千两。”迪庞这价抬的越来越狠,既然他已经把话放出去了,那他就一定要拿下,况且这云水玉是何滋味他已经肖想了一年了。
“一万八千两。”程远紧追不放。
“两万两。”迪庞又出价。
而作为被竞争的主角的云水玉表情毫无波澜,从他出场开始蓝衣男子就感到他身上干净的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真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人该如何被玷污。
“两万两千两。”竞价还在继续,程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不知这云水玉的初夜今天卖不卖得出去。
“两万五千两。”迪庞咬着牙跟喊。
“两万五千一白两。”程远硬着头皮喊,他所能消费的上限快到了。
“两万五千五百两。”迪庞的情况也好不到那去。
“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吗?”程远没有继续加价,老鸨只好问一遍。
“三万两。”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看他们竞价的蓝衣男子突然出价,与那两个人用喊的不同,他自然的说出了这个天价,却没有一点炫耀的意味,成功吸引了所以人的目光,就连一直在舞台上一脸淡然的云水玉也偏头看他,大概终于有了自己要初经人事的危机感,可就是他这一侧目,目光正好与蓝衣男子相对,蓝衣男子颇有兴致的对他微笑,可云水玉又轻轻的把头转了回去。
“三万两了!好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吗?”老鸨有预感,他今天要大赚一笔。
“三万两你出得起吗?别到时候拿不出银子,看你这脸往那放。”迪庞本以为云水玉是他的了,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为何拿不出”蓝衣男子掏出一打银票。“把你的也给我。”他对紫衣男子说。
“下次再也不和你一起出门了,每次出去都要流我这么多血。”紫衣男子虽然嘴上抱怨,可还是乖乖把银票递给他。
“你点点,够不够。”蓝衣男子把一大叠银票递给老鸨。
“你先下去准备吧。”老鸨在接过银票后对云水玉说,这老鸨是什么人他点过的钱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她这一掂量就知道有多少钱,但还是象征性的数一遍。“够了,够了!这位公子请问尊姓大名啊?”
“昭轩晨。”
“姓昭”老鸨小惊叹了一句,这可是国姓,但是他立马明白过来,能出得起这么大手笔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
“公子们,我正式宣布,我们云公子的初夜由这位昭公子夺得。”
“他姓昭”
“看来迪庞和程远是都被这个人打脸喽!”
“这人什么来头啊?”
“这云水玉身在这种地方,还是保不住清白啊!”
其他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这个结果确实让人意外。
“哼!我管你是不是姓昭,敢和我抢人,给我打。”迪庞胡作非为太久,以至于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明知这人有可能是皇亲国戚也不让步。
跟着迪庞的那群家丁也不知道阻止一下自己的主人,听到命令就埋头往上冲。
“你别把人家给打残了啊!”紫衣男子见状对昭轩晨喊,他还有空担心别人家的家丁。
“啊!”家丁大喊一声蓄力。
“啊!”然后就变成了惨叫,接下来的家丁无一不是如此,昭轩晨未挪动半步单凭一只手的动作就把他们轻松处理掉了,可见他身手不凡。
“这位公子还有何指教吗?”打完了所有家丁,昭轩晨拍了拍衣袖,蔑视的看了迪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