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沉默一会,有些同情地安慰道。
【系统:一百年你就可以回家了,一百年必然是怀不上的,别担心。】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万杏一想到胡策那极为有力、绵长不已的纠缠,就忍不住继续对系统哭:胡策太没有节制了呜呜呜,四天也就算了,还几乎不带停呜呜呜。他一日来了多少次我都数迷糊了,神仙都这么变态的吗?
系统昧着良心回。
【系统:小别几日,又是刚开荤,就稍微没有节制了些……但这也侧面证明胡策被杏妹迷住了!是好事!!】
万杏还没和系统念叨几句,那厢胡策披了淡青色宽袍将软成水一般的她揽在怀里,低声问:“累?”
她全身乱红,玉一般的肌肤上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斑驳痕迹,此刻咬着红肿的唇,她想骂他,但嗓音里有哭腔,声音格外婉转媚人:“难道你不累吗!”
帝君闻言笑了下:“怎会?娇人在怀,纵是再来五日,也是兴致盎然的。”
万杏立刻瞪圆了眼,有种“卧槽你他妈还是不是人真不怕精尽而亡吗”的表情。
瞪了片刻后,她生气地反应过来这厮还真不是人。
帝君抚过她奶白似的皮肤,亲昵在她耳边调笑道:“是我错,但此事情难自禁。”
万杏正欲说些什么,他便一把将她横腰抱起,踱步向浴汤走去。万杏见这浴汤就想到很多羞耻画面,忍不住立刻轻声叫道:“不不不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帝君笑语:“不做别的,就是洗洗。”
——你两日前也是这么说的!她天真地信了,然后就被压在池壁上这样那样又来了好几回!!骗子!!男人在床上都是骗子!!!
万杏玉白指尖也带着齿.印,细细地抓着他的衣襟,坚持:“我可以自己来,真的!我喜欢自己洗!”
帝君抱她慢慢踱步,如闲庭散步,听她软软相求,便冠冕堂皇地回道,“我哪里舍得再让杏奴劳累?”
万杏一听他这般温柔含情的声音就觉得惶恐:“舍得舍得这有什么舍不得。”
“杏奴不累吗?”帝君别有深意地笑道,“竟还有余力清洗。”
万杏立刻替自己强调:“不累不累,我不累,我真的不累!我绝对可以自己来!”
“如此,是我还不够努力,”帝君将她温柔放入水中,在池边两指抬起她精致秀气的下巴,银色长发垂落,他吻她的嘴角笑道,“杏奴不累,那我们便还可以来多几次。”
白玉池边热气缭绕不散,水波温柔地摆。顷刻后,却剧烈地摇晃起来,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红痕斑斑的肌肤上。
交缠的身影在水雾间连绵起伏,玉雕似的细腿堪堪挂在坚实的肩上无力孱弱地晃。她圆润的小脚上掉落水珠点点,落在起伏的背上。
她咬着他肩膀啜泣,倒像是含着道:“你……你,啊,骗人。”
帝君此刻眼角薄红,长指插入她乌发间,很是耐心地哄:“我何曾骗过杏奴?”
万杏回了难耐的哭,那声音娇细,断断续续。他实在爱极她这般红霞满天、可怜可爱的模样,便坏心地又往里送了送,换她一阵轻颤和含糊娇柔的哭诉。
“你说……呜,你说、说帮我洗洗……你、你现在这般乱来呜呜呜……”
帝君温柔地回:“这不是洗洗吗?”
她身子瘦削,肩胛如欲震的蝶翅,身前却如玉兔圆而洁白,至腰曲线陡然回收,腰身凹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帝君搂着她抚摸过她的背,笑得温文,却垂首在她耳尖处却颇有趣味、意味深长地撩拨道:“你身子娇弱,更要怜惜地洗。”
水波荡漾越发地快,她仰起颈子,细腰到脊背都向后弯着,快折成一张弓。万杏没有说话的劲儿,只能哼哼唧唧,被他哄着小声哭叫。
迷离间,帝君突然问:“杏奴还未曾告诉我,将军是谁?”
万杏眼中落泪,下意识地回:“你啊。”
“是么?我何时当过将军?”
这一下,把万杏问清醒了。她口中时不时有细碎的哭声,娇弱无力地攀着他宽阔的肩膀稳住自己,一边急中生智道:“我原先……打算和帝君,角色扮、扮演来着……”
尾音因为他的撞击变得破碎,她呜咽了一下。
帝君慢条斯理:“角色扮演是?”
万杏忍着羞赧,细细地、软绵绵地带着娇吟回答:“就、就是……呜……就是假装我们是,某、某一个人……”
她忍不住叫他慢些,可她越叫慢,他便动得越快,如此还能气定神闲地问她:“那‘残花败柳、当不得我真心喜欢’又是何意?”
万杏心里哭唧唧地帝君这也太过分了,做着这事拷问她,一时快又一时慢,不给痛快,磨人得狠,便有些不乐意答他。
她娇滴滴地哭,帝君就在水中将她换了位置,把她压在池壁上。他从背后覆身而上,侧耳轻声问她:“我猜,杏奴是有一本命格?”
这一下太深,万杏整个眼神都晃了,不知如何描述这种滋味。
帝君施施然:“再猜,杏奴得按命格行事渡劫?”
此话一出,恰是力度极凶地一撞。万杏目眩神离地叫了一声,娇娇怯怯,夜莺啼鸣一般。随后便是细细的、变了调子的哭声。
帝君并没放过她,长指捏着她的下巴令她侧了头,他与她交换绵长的亲吻,间隙轻声问:“勾引我、撩拨我,是因为命格?”
万杏于沉浮间也震惊得回了神。她思绪极乱,此刻好似抓住了些什么,却离真相又隔着一层。她云里雾里,有心想问得仔细些,可帝君忽地又不欲听她回答,把吻加深。
她呜咽,在水里随他连绵起伏,水花翻溅好半晌。
万杏不死心,娇娇地哭着叫着,也要执着地问帝君:“什……什么叫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