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是很少见。”后面扑过来一个人也跟着说道，“体型太小的话果然还是很难有妖怪吧？”
“这种事情就没必要讲什么科学依据了。”薛烟翻了个白眼。
“但是我最近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嘛！”后面的那个一脸笑容的人说道，“我叫庄成！是斑鸠的啦！”
“对了对了，薛烟小姐下次能当一下我模特吗？我还有一组照片没有拍完，这可是个扬名的好机会哦！”
“扬名？”
“是啊，这次是准备在第六世界杂志上刊登一期专题，主题是‘动物世界’，其余种类的动物我都拍到了不少好看的素人照片，唯独鸟类这边……”庄成一脸泄气地用自己的手拍了拍椅背，“你们怎么一个比一个有名啊？”
“唯一还没在镜头前出现过的就薛烟小姐了吧？”
苏济闻言忽然怔了一下，说起来确实……刚才他也觉得“薛烟”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你们非要没出现过的吗？”薛烟问道。
“倒不是说非要……”庄成眼睛瞟向旁边的苏济，声音渐渐低下去，“就是不太想因为有粉丝之类的导致大家都不好好看画面了。”
“哦，我拒绝。”薛烟说道。
“那个……”苏济有些小声地问道，“可以问一下，薛烟小姐是那个…写《恶名昭彰》曲词的那位薛烟……吗？”
“是我。”薛烟瞥了一眼他，“帮江悦他们公司艺人写的。”
苏济差点喊了出来，他忙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确认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之后，他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是、是这样啊。”
没想到他心里的男神是妖怪就算了，他最喜欢的作曲家竟然也是妖怪，还就坐在自己身边……
这个世界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不可思议到像是虚假的。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苏济这才又回过神，转头却见冯霍勤站在他身边，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他：“备用机，里面帮你插了卡，打电话的话在里面就好，出去之后再进来不方便。”
“谢谢！我知道了！”苏济忙道谢，接过手机等待开机的时候，又听到旁边的庄成和薛烟聊起来时说的话。
“…希望今天不会吵起来吧，我可不想挨打。”庄成叹了口气说道，“我可是听说了，上次周顾问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吵起来了，怎么也安静不下来，最后周顾问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顿。”
苏济：……？
“而且他这个人真的好凶啊，先前吃鸽子那事我还没忘呢。”庄成又说道，“虽然最后被告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在和他谈恋爱的鸽子，单纯就是他养的鸟，但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说是什么‘想烧成灰留下作纪念，但越烤越香’……这种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吧？”
“怎么会有那种人呢？”
“他是虎。”薛烟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花没花，她掏出一只口红对着涂了一点，“你为什么会认为一只老虎会真心实意地养鸟当宠物？”
“我说我养只田鼠当宠物你信吗？”
庄成“额”了会，自觉转移话题：“但我还是觉得他凶。”
薛烟：“哦，凶就凶吧，打架的时候你跑快点就行了。”
苏济吞了口口水，看着屏幕上的电话号，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按了下去，放到耳边。
在等待接通的时候，他起了身，有些说不出的紧张感促使着他想找个角落蹲着。
在他在大厅角落蹲着画了一个圈之后，对面终于接通了电话。
“喂，周钺，你是谁？”
苏济松了口气，低声答道：“我是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