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文这时候接着又道:“你有知不知道这个灵魂原本是你来负责监视的?”
阿纳托利张了张口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道:“先生我不太清楚您所指的负责监视到底是什么意思。”
“闭上眼睛。”萨利文此时淡然道:“我会让你想起来你所忘记的东西。”
阿纳托利并没有马上就听从。他看着这个原本就只是负责接待游客的普通神甫……须臾他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忘记的东西?他依然疑惑着。
但不管如何他确实是好奇了。
萨利文此时伸出手掌手指点在了阿纳托利的额头上——他同时也闭着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身上也开始释放着一些朦胧的光华。
微白而安详。
“我主在上……”
他的口中也开始说着一些古老的语言。阿纳托利发现这种古老的语言是他在修道院闲暇的时间自己攻读过但他无法做到完全的翻译——甚至接下来萨利文的说话他也没有办法理解得了。
他只是感觉到一股更为磅礴的圣力这时候像是水流般缓缓地流淌到了他的身体之中。它似乎正在和自己深身上的圣力交融在一起。
渐渐地阿纳托利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些异常朦脓的景象。
他没有办法看清……似乎还有谁在他的耳边说过了什么东西但他也只能够看到半张朦胧的脸嘴唇似乎正在动着然而却没有声音。
忽然间阿纳托利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了脑袋之中传来了一股刺痛。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得不朝着这位萨利文先生看去——看见的只是对方带着一种惊异不定目光看着自己。
阿纳托利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记起了什么来甚至刚刚那浮现在脑海之中的画面也渐渐地消失不见。
“先生我还是没能想起来。”阿纳托利缓缓地道……当然目光也带着一些怀疑。
这个家伙所展示出来的那种神恩如海……只是错觉吗?
这就很尴尬了啊。
“我知道。”
萨利文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也缓缓地转过了身去抬头看着前方圣父的雕像没有说话。俨然还是阿纳托利走来之前那种神恩如海般的感觉。
但其实他是……他真的是很尴尬。
但同时也……恐惧着什么。
……
……
“让开!让开!让开!”
身穿着医院制服拎着担架的医护人员这时候冲忙地拨开人群并且大声地说道:“伤者在什么地方?”
可当他们终于来到的时候看见的仅仅只是一滩还依附在墙壁上的血迹但并没有人“伤者呢?不是说有人受枪伤了吗?”
“人刚刚还在可是……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
救护车出勤的班长一皱眉头顿时怒道:“你是告诉我一个被枪击倒了流了这么多血的人可以眨眼之间就从你们面前消失不见他其实是一个会用移形换影的魔术师对吗?”
“可是……”
“够了!这是恶作剧!刚刚到底是谁叫的救护车!!”
总之站台前似乎比刚刚还要更加混乱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