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白眼狼,连你的叔父都坑!”
洛王悔不当初,他就不该好心!
“是你自己出的主意,侄儿不过是履行而已。”
萧祁取下麻子脸的面具,又换上镂空雕花的,嘚瑟道:“她喜欢这个。”
洛王在一旁,用手捂着胸口,气的心肝疼,礼未成就想着卸磨杀驴,想的美!
等着,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即便最后让齐衡梦想成真,他也得挣扎一下!
说完,洛王气的躺到床上,盘算晚上如何整人。
他是个“垂死之人”,临终前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话?他得想想。
晚上要成亲,林月纱这边已经被喜婆折腾了个遍。
扔在浴桶里洗漱几次,生怕她不干净一般,又弄了污泥一样的药膏,一股子药味,林月纱明显地抗拒。
“林小姐,这是咱家祖传的方子,只要敷一个时辰,您再洗漱过,皮肤细腻光滑有弹性,要多滑溜有多滑溜呢。”
喜婆一个劲儿的忽悠,这是西北新嫁娘都要敷的药膏。
“这个就免了吧。”
一股子药味,很难洗净,再者说,林月纱不想当着外人面脱衣服,她胸口的刺青还要隐藏。
“这是嫁人的步骤之一,您入乡随俗,万万不能省了去啊。”
况且,这药膏有按摩的作用,女子初为人事,用这个不那么痛苦,喜婆也不好意思明说,只得不断暗示。
林月纱一脸黑线,不想听喜婆继续念叨,直接把人撵出去,让白茶来服侍她。
“小姐,您还别说,这药膏抹在奴婢的手上,好像有那么一点效果。”
白茶闻了闻,里面应该有蜂蜜和红糖,还有别的药材,喜婆说西北女子这一辈子只做一次,因为药材太贵了。
“哪有见效那么快的,心理作用。”
屋内有铺着地笼,还有火墙,不穿衣衫竟然感觉不到冷,林月纱趴着,在白茶按摩之下,昏昏欲睡。
“小姐,奴婢可不是心理作用,您喝了齐公子那奇怪的药方,真的有曲线了啊。”
才不过十几日,效果显著。
白茶说完,林月纱立刻精神了,嗔道,“你胡说什么啊!”
“小姐,您马上要嫁人了,紧张吗?”
就算是戏子登台唱戏,也会有些许的紧张。
林月纱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毕竟是这辈子头一遭。
女子对于嫁人总是期待的,心里留有期许,再一个,她是为完成洛王的愿望,千万不能掉链子了。
因为没经验,做什么都要听喜婆的安排。
“奴婢现在很兴奋,能在您身边看您出嫁。”
白茶笑眯眯地,细心给林月纱的手指甲染色,从原本的粉嫩色泽染成了鲜红,更有新嫁娘的喜庆。
“奴婢今晚来守夜,您和齐公子千万不能……”
白茶想到洞房花烛,脸憋得通红,磕磕巴巴地道,“千万不能生米煮成了熟饭。”
“不会的,他说是做戏,不包含洞房啊!”
林月纱想的很简单,她还没及笄,麻子脸还是很尊重她的,之前几次亲密动作,都是她的咸猪手,麻子脸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为此,林月纱相信他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