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为此,大胡子很有信心。
“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白茶发出灵魂拷问,若是在齐公子面前对自家小姐出言不逊,早就被分尸了,哪还能在这蹦跶。
“任何女子,认识的不认识的,自己人哪怕是仇人,都不是你可以糟蹋的!”
于秋娘看着漏刻,等待到时辰就浇油点火,直接把恶徒送上西天。
这句话,非常有格局,林月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即便是仇人,可以有很多种死法,却不必被人渣侮辱而亡,没这个必要。
“寨主,我要求加入第一寨!”
林月纱欢呼,在大齐遇见有思想的女子太难了,难得三观正,让林月纱很动容。
“小姐,您这是干啥?”
白茶吓一跳,这是第一寨自己的事,小姐想要军需想疯了吧,满口胡话。
“闭嘴。”
林月纱止住白茶,又高声问道,“你们第一寨还缺姐妹吗,我可以!”
说出这番话,林月纱是考虑过的,她身边的手下都是麻子脸的人,而她没有自己的人手,没有谁比第一寨的女子更合适。
这些女子为何有如此命运,无非是对命运不公的反抗。
“我曾杀夫,顺便杀了婆婆。”
连翘说起,面上没有一点悔过的意思,只有痛快,若再次选择,她仍旧会做同样的决定。
“夫家重男轻女,我都接受,世道本是如此,没有特别的。”
连翘家里世代行医,而她嫁到书香门第,夫君是读书人,婆婆看起来也很明事理。
然而,她生了第一个丫头,和婆家关系急速地恶化。
婆婆经常不给她闺女饭吃,直到有一日,婆婆说小丫头贪玩,掉到河里淹死了。
“我身子不好,对女儿有亏欠,为此伤心许久。”
连翘不明真相,等她生了第二个还是丫头,婆婆不再伪装,直接把她的二女儿溺死在恭桶里。
“丫头片子都是赔钱货,生下来克家人,死了才好。”
婆婆被抓包后,很是理直气壮,不仅如此,还得意地交代是如何弄死大女儿的过程,骗小丫头下河摸鱼,眼睁睁地看小丫头滑到溺死,全程在岸边笑看着。
这是亲人,亲孙女,就是仇家也做不出如此狠心之事!
夫君不但不认为他娘有错,反而十分赞同,责怪连翘生不出香火来。
那晚,连翘偷听到母子俩对话才知道,弄死她的两个女儿,是母子俩合谋的。
她早已心寒,原本打算自我了断。
“我若是不做点什么,对得起死去的孩儿吗?”
连翘找了一把大剪子,捅了母子俩的心窝子。人心是肉长的,她真想看看这二人的心是不是黑的!
至于于秋娘,还不如她,至少她在杀人前没受过太多的委屈,而于秋娘一直住在牛棚里,为夫家做牛做马,到最后,她男人嫌弃她木头,找了好几个同村人,收了银子来侮辱她,让她在家里接客赚钱。
这些人渣,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不该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