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是她危言耸听,而是京城以前出过类似的案子。
“还有案子?”
林月纱想不到严女医是个行动派,已经开始琢磨做实验。
这般别人理解不了,太疯狂,林月纱也只得叮嘱方嬷嬷别说出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老奴当然晓得。”
方嬷嬷说起的是一桩京城的旧案,就在三年以前,京城曾经出现一个杀人狂魔。
“哦?那案子破了吗?”
闲得无聊,林月纱拉着方嬷嬷聊天问道。
她在北地,还真没听说什么杀人狂魔,不过北地百姓最怕蛮族人,比杀人狂魔还狠毒。
“可不是小姐您以为的仇杀啊。”
方嬷嬷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对此讳莫如深,在很长一段时日里,那杀人狂魔都是京城百姓的噩梦。
“方嬷嬷,您就别卖关子了。”
发生过的案子比话本更加真实,林月纱催促道。
眼看把气氛渲染到位了,方嬷嬷更加拿乔,“小姐您先别着急,老奴喝口水润润嗓子。”
“小姐,您别听方嬷嬷的,这案子奴婢也知晓。”
轰动京城的大案子,耸人听闻,青杏和七儿必然也得到了风声,而且此案还和林大人有关系。
“和他有关系?”
林月纱不愿意叫那一句爹爹,随便找个词替代,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是啊,这还是我们大人破的案子,这才得到了重用,从而高升为京兆尹。”
七儿不等方嬷嬷说话,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倒出来。
方嬷嬷在一旁干瞪眼却无可奈何,主上套路小姐,她一个手下当然要上行下效,想不到青杏和七儿的心长歪了。
“三年前,每隔一段日子,京城便会死一个穿红色衣裙的女子。”
死状凄惨不说,还会被人扔到街道上,并且被开膛破肚掏了心。
这些死去的女子里,有官家小姐,有花娘,有农家女,还有刚成亲的小媳妇,总共死了八个人。
“死状凄惨,而且无一例外,都是被掏心的,死不瞑目。”
青杏抱着双臂摩挲,林月纱只感觉身上发冷,明明是夏日里,可车内无需冰盆,气温骤降。
“为何都穿红衣?”
林月纱弯下腰找车凳内的衣衫,她没有红色的衣裙。
“京城有习俗,要出嫁的小娘子穿红,新媳妇也要穿红,喜庆。”
其中死的最惨的官家小姐,不仅仅被掏心,眼珠子还被人挖走了。
“可是官家小姐身边都有丫鬟婆子吧,怎的就被那杀人狂魔抓住了?”
林月纱瑟瑟发抖,却又忍不住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