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他们廖郎中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严女医一个丫头,更治疗不好了。
胡二,不可能救回来,只能等死。
“秦郎中,你们怎么又折返回来了,难道说是想到法子了?”
输人不输阵,林月纱特别讨厌秦郎中的势利眼,她小声地对萧祁道,“这人就是绿豆眼他爹爹。”
“嗯。”
萧祁淡淡地应声,有其父必有其子,说的也是长相,这秦郎中是绿豆眼的放大版,黄豆。
“哈哈。”
老实人认真调侃起人来,引得林月纱哈哈大笑,在秦郎中眼里,这是对他的不尊敬。
想到那几百两银子,他就心痛,立刻怒道:“黄毛丫头笑什么,如此的不知礼数!”
哎呀,这就要撕破脸了?
林月纱无所畏惧,秦郎中就算再瞪眼,底子在那摆着,也瞪不出花生来,最多还是黄豆而已。
“我高兴我就笑呗,秦郎中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愿意了?”
手下败将,不值得一提,林月纱嗤笑。
“你……”
秦郎中气得要死,偏生人家说得有道理,他又无法反驳,只能自己生闷气。
“你们又来作甚?”
胡二媳妇看到济世堂的人,脸立刻拉下来了。
她家是穷,看不起病,就算自己男人等死,也不用被这些人诅咒,什么尽早准备棺材,这是医者应该说的话吗?
看到人来,胡二媳妇就想把人撵出去。
“你个泼妇,活该你男人要死。”
秦郎中丢了脸面,正在窝火,他顿时冲着胡二媳妇撒气道,“我们廖郎中的玉佩,就落在你家了,难道你们想要独吞不成?”
一块上等的羊脂玉佩,最少百十来两银子,而那块玉佩,更加不凡。
廖郎中是神农百草堂的少东家,那块玉佩是少东家的身份铭牌,可以在任意城池的神农百草堂支取银两和药材。
而他们一行人,除了坐马车,就只到胡同里的胡家来过,所以,秦郎中才提议回来找。
穷人最是没脸面,捡到玉佩,不可能拾金不昧,尤其是胡家这个境况,一穷二白不说,还欠下不少的外债。
秦郎中几乎笃定,是胡家人捡起了玉佩,而后藏起来了。
“什么玉佩?”
胡二媳妇揉揉眼睛,这是济世堂的仙人跳吗?她咋不知道有什么玉佩,根本没看见过。
“你以为装傻就行了,若是我们济世堂报官,你们全家都要吃牢饭。”
秦郎中说话的表情阴狠,让人很不舒服。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林月纱等人听明白了,原来是那个廖郎中丢了玉佩,所以赖上了胡家。
到底是不是胡家拿走了,一行人是后来的,不得而知。
“要不,我们先回去?”
严女医着急翻找医书,不想掺和其中的琐事。
奈何,严女医想走,秦郎中不允许。
“你们不能走,我们离开后,胡家只有你们来过,万一是你们见财起意,偷藏了玉佩呢?”
秦郎中眨了眨绿豆大的小眼,终于找到报复林月纱的机会。
哼,坑走他四百量银子,他的银子是那么好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