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那镇北王萧肃,有特殊癖好,玩弄没长开的小丫头?”
王冰兰瞳孔缩了缩,不可置信。
“这我还能骗你吗?”
林月纱苦笑,意有所指地道,“我在镇北王的眼皮子底下当差,因而才得知那么多。”
此话深究起来,绝对有问题。
林月纱在镇北王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不被抓走还隐藏那么久?根本没道理啊。
王冰兰转了转眼睛,明白林月纱的来意。
定然是因为昨晚之事,林月纱回过味来,想为齐衡正名,怕她多想,所以才编造出镇北王也喜欢没及笄少女的谎话。
所谓的镇北王,其实是齐衡本人。
除了林月纱,原来齐衡如此不堪,虐打女子以后扔在乱坟岗子,连一口薄棺材都不给啊。
王冰兰自动带入,听了个胆战心惊。
“你以为这就完了?”
林月纱拉长嗓音,故意卖了个关子。
“那……那还要做什么?”
王冰兰内心极度脆弱,可八卦的小火苗熊熊燃烧,让她又不自觉地继续打听,想知道更多。
“比方,镇北王看中了一个女子。”
林月纱神色黯然,留在泗水城的日子,是她永远的噩梦。
“看中了然后呢?”
王冰兰有些焦急,催促道。
“那就在她的胸口前刺青,涂抹上颜料。”
胸口刺上大朵的木香花,等女子身段凹凸后,木香花也会越来越立体。
林月纱下意识地摸了摸心口,感谢药王老伯,那片刺青已经被洗下去,噩梦也即将成为往事。
眼不见心不烦,林月纱甚至爱上了沐浴。
王冰兰捂住耳朵,不想听下去。
林月纱虽说提的是镇北王,可王冰兰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恐惧。
这种恐惧,绝不是能装出来的。
齐衡喜欢没长开的小丫头,喜好作画,结合这两点,全部都能对的上。
之前,她曾经去找过林月纱,白茶说林月纱沐浴不用人伺候,丫鬟也不能进去。
王冰兰当时以为林月纱事多,现在才恍然大悟。
若是经常被虐打,身上有伤痕和刺青,肯定不想被人看见吧,哪怕是贴身丫鬟。
“这些,本不为外人道。”
林月纱面色怅然,很是忧愁地道,“冰兰姑娘,咱们姑嫂二人就是话家常,快过年了,我应该说点高兴的事。”
“不,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王冰兰愣了愣,解释道,“大嫂,你算是让我开眼界了,不然,我还真不晓得竟然有这样的人。”
齐衡啊齐衡,人渣中的人渣。
王冰兰很是庆幸,中间她和齐衡分开几年,齐衡没机会对她下手摧残。虽说现在被嫌弃老,那也比饱受折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