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轻点!”
翻滚中,林月纱被齐衡压住了胳膊,痛呼出声。
“娘子,对不住了!”
齐衡赶紧侧过身,盘算下一步怎么把偷听者撵走。
喜帐内的二人尽量保持距离,而窗外的宇文鲲和妙音却不这样想了。
妙音下意识地捂住耳朵,不想继续听下去。
砰!
巨大的声响,把宇文鲲和妙音吓得呆愣,二人彼此对视片刻,表情变得怪异。
紧接着,房内发出林月纱的惊呼,“不好,床榻了!”
“娘子,这……”
齐衡没有预料,在床榻陷的瞬间,他抱起林月纱滚到一侧,完美地躲避过去。
尽管如此,夫妻俩衣衫不整,仍旧很是狼狈。
林月纱迷茫地眨眨眼,她只不过翻滚两圈,床就塌了?
“不是咱们的错,是床的问题。”
齐衡的话暗含深意,把窗外的宇文鲲和妙音听到面红耳赤,二人谁也没有经验,一直认定是齐衡太过凶猛所致。
“咱们赶紧离开这。”
妙音乞求地看向宇文鲲,她真的再不能听下去,不然心脏受不了。
“好。”
已经差不多了,齐衡的做所作为,足以让林月纱死心。
宇文鲲见时机已到,带着妙音出了乌城的城主府。
“齐衡答应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想不到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该伪装还是要伪装一下的,妙音很是感慨,她看得分明,刚刚齐衡绝对算计到宇文鲲带着她来了,所以故意做戏给二人看。
宇文鲲和齐衡同样是顶尖的大人物,论心机,齐衡更像一只深谋远虑的老狐狸。
良禽择木而栖,妙音心里有了定论,如果如齐衡答应的那般,保证她家人的安全,她可以尝试和齐衡合作。
“或许,这是男子的本性。”
宇文鲲说了一句中肯的评价,天下所有的男子都和齐衡一般,而他,是个例外。
林月纱在他身边,早晚会发现他的与众不同。
二人上了马车,走到一处松林,准备回到金裕关,就在此时,西北来了一伙黑衣人。
“抓住林月纱,重重有赏!”
为首的人高呼,其余手下当即围成一圈,挡住宇文鲲和妙音的去路。
黑衣人下手冷厉,试图带走林月纱,而宇文鲲只得把人拉在怀中护着,吹了哨声,给手下人传信。
一场恶战,打了两个时辰,宇文鲲的人和黑衣人两败俱伤,好在妙音被保护得滴水不漏,连根头发丝都没少。
“来的是何人?”
妙音没想到竟然有人冲着林月纱而来,对方根本不晓得她是冒牌货,她和宇文鲲又在城主府出来,被误会了。
原来,林月纱也有仇家。
“大概是卫家的人。”
齐衡和冒牌货混在一处,根本不管林月纱死活了。
宇文鲲从对方的招式上有了判断,卫家虽然和泗水城不对付,不过最大的仇家仍是齐衡,宇文鲲代人受过,内心分外恼怒。
虽然折损了不少人手,不过此行不是没有收获,“林月纱”认清了齐衡丑陋的嘴脸。
在背地里,齐衡竟然这么犯贱,让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