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纱一连拆了多层,最后打开荷包,内里仍旧是一张小纸条,上书:“五千铜板。”
总算有个像样的奖励,可惜林月纱已经失去了夺宝的资格。
五千个铜板很好,换算下来,是五两银子。
“少夫人,这是您的奖品。”
村长招手,两个村人搬着一个箱子出现在林月纱面前。
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串串的铜板,一百个一串,不多不少一共五十串。
“这是齐衡出的主意吧?”
别人想不到这么阴损的套路,林月纱用怀疑的眼神看向齐衡。
为了提高画作的命中率,齐衡在三分之二的坑里埋了小纸条,他想给林月纱作画,做一盏美人灯,只为找个合理的时机。
剩下的馊主意,是村长和村人出的,齐衡不背锅。
奈何他想解释,林月纱不给他这个机会。
虽说带走一大箱子的铜板很沉手,但是作为游戏奖励,林月纱满载而归。
回到城主府客院,林月纱卸磨杀驴,让齐衡吃个闭门羹,今晚她要和姜宝珠睡在一处。
“既然你抽中了奖励,就让他做一幅画作。”
姜宝珠做了和事佬,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相处模式。
小夫妻整日柴米油盐,就如她爹娘,也是相敬如宾的,可齐衡和林月纱明显不一样,彼此相互套路,关系更加亲密。
是啊,相敬如宾有什么好,不是发自内心的亲近,爹爹在外有家,欺骗了娘亲多年。
“宝珠姐,你上次为救我,手上有伤口,不如试试老头儿送的玉容膏吧?”
林月纱始终惦记着此事,乌娅吹得神乎其神的,不晓得是不是真的那么管用。
“好。”
姜宝珠答应得痛快,她只涂抹了浅浅的一层,想为林月纱做个试验。
万一药效显著,那林月纱胸口的刺青,就可以洗掉。
“不,这一瓶送给你。”
林月纱并不是为让姜宝珠试验,她要玉容膏,再寻找别的办法。
“咱们姐妹之间,说客套话做什么,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更加明白,你比我需要。”
姜宝珠握住林月纱的手,这件事她做主。
林月纱和齐衡成亲,将来总有圆房的一日,难道让齐衡看到林月纱胸口的刺青,他会如何想?
就算齐衡不在乎,可那代表另一个男子的印记。
“我不是为此感到耻辱,而是单纯不想和宇文鲲有瓜葛。”
在现代刺青的比比皆是,有人以此为美,林月纱不在乎这个,反正平日她也不会低头看,只是看见了心里难受。
就好比心上长了一根刺,想拔却拔不掉。
姐妹俩好不容易相聚,聊到半夜才睡去。
第二日一早,林月纱在姜宝珠的惊呼声中醒过来。
“天啊,真的好神奇啊!”
姜宝珠抬起手,在林月纱眼前晃了晃,惊诧道,“月纱妹妹,你看!”
才一夜的时间,原本疤痕的位置,结了一层痂,轻轻撕掉外皮,立刻露出里面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