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这些都是牵强附会的东西,乔小悠敢断言,定是这姓段的怕担责任,想要抓自己去做替罪羊了。
看着人高马大的,长得也不错,心怎么这么黑呢。
她翻了下白眼,眼前这个高她半截的小白脸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帅哥了,他现在就是一萝卜,黑心的那种。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想要抓她,也没那么容易。
乔小悠心里想着,一伸手就握住了段景文的枪头,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抬起双脚就朝其腰部踹过去。段景文也没想到乔小悠的身手,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踹到了,长枪也被夺走。他欲拿回自己的枪,却被乔小悠给扔在一旁。反正她不会用,也不能让段景文占了便宜。
段景文一个拳头向她挥过来,乔小悠偏了一下头躲了过去,然后飞起一脚袭击在他的腋下。
她是女性,手臂上的力量定然是和段景文有悬殊的,即使他有伤在身。所以乔小悠只得借助腿部力量,然而段景文似乎也意识这点,一个扫堂腿欲让其摔倒,可非但没能如愿,反而让乔小悠成了他身上的挂件。
乔小悠抓住他腰间的革带,双腿夹住其腰部,挥起拳头便砸在他受伤的肩膀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声音都喊不出来,肩头处如同被撕裂开来,细密的汗珠爬满额头。伴随着一阵痉—挛,段景文摔倒在地,面色惨白。另外一只手本能地捂着肩头处,整个身体蜷缩着,不停得抖动着,看起来十分痛苦。
“你别怪我,是你先动手的。”
乔小悠其实真的不忍心,但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不得已。
说完,她转身便走,却不想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直挺挺地摔下去。她意识到是段景文抓住她的脚踝将自己绊倒的,欲翻身起来时不想被他压了过来,压的她动弹不得。
她刚想说些什么,不料被段景文掐住脖子,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上帝在向自己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