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又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不过这次的风向是偏向慕卿九这边的。
“就是啊,他刚刚明明说等出来就晚了,怎么现在又这么说?”
“既然亲眼看到,为何不上前搭救?”
“这人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看郡主就是个柔弱小姑娘,哪里能杀得了那个妇人?”
“……”
“她如何杀不得?”慕二柱一边包扎着自己流血的手,一边辩解道:“大家可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她会功夫,会毒术,还会使针,我当时可时被她几针下去便无法动弹了。”
慕卿九挑眉,看来尚书老爹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底细透露给慕二柱了。
“那我是如何扎的你,你又是躺在何处?”
慕二柱说的跟真的似的,“自是在柴房外面,我爱妻死后,我当时想要去跟你理论,结果你想连我也一起杀了。”
现在的他已经别无选择,污蔑当朝郡主,可是要被腰斩的,但慕卿九若是被他告倒,他便可以得到慕致远给他的银子,远走高飞,过快活日子。
“可你妻子也死了,还拉着你说了句话,你若也被针扎倒地,岂不是就躺在她旁边?”
北离似突然想到什么,一把将尸体上盖着的白布拉开,露出了二柱媳妇惨白正在腐烂的脸。
众人不由捂着口鼻眼睛,还有的直接到旁边吐去了。
偏偏北离还问的极为认真,“你当时是怎么倒的,倒在她的哪里?”
妻子明明是被自己所杀,慕二柱心中有鬼,本就十分害怕想起此事,现在亲眼看到妻子的尸体离自己如此近,而且她的眼睛正好瞪着他的方向。
慕二柱直接从地上跳起,吓得脸色惨白。
“二柱叔叔真是威武。”
慕卿九的声音适时响起,跟那日一样,清冷讽刺,让慕二柱一时间有些恍惚。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知为何会拿到斧头。”
他脱口而出,刚发现不对劲,可已经为时过晚。
“哦?”北离似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来这斧头是你拿着在。”
慕二柱连连摇头,还在做垂死挣扎,“不,不是我,人是郡主杀的。”
“大胆,你的供词前后不符,漏洞百出。”郑方晞猛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本官面前还敢狡辩,还不快快把实情说出。”
旁边的衙役们手中长棍一齐拄地,发出威严整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