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倏地睁开眼睛,哇,二十平米的房间摆满了?梅花,这些梅花高矮适中,都?种在木板拼成的大花盆里,有黄色、红色、白色还有淡绿色,密密匝匝开得?正?盛。
他们现在就置身于花丛之中。
这就是他这一个多月来的成果。
沈溪猜这些花是他从郊区山上挖来的。
真是巨大的惊喜。
看着她惊喜的神情?,陆岭感觉很满足,弯了?弯唇角说:“现在过?了?立春,也算是春暖花开,等以后有条件我再带你去看星辰大海。”
看他说得?胸有成竹的样子,沈溪想他所说的星辰大海一定也会有惊喜。
很值得?期待。
除了?这些开得?正?盛的梅花,沈溪那张床也格外显眼,上面铺了?张粉色的床单,上面洒满了?黄色梅花花瓣。
粉色的布料很难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淘换来的。
沈溪知道?他为什么催着她回来了?,他怕床上的花瓣蔫吧了?。
花瓣柔软轻盈,躺上去一定很舒服,还会被甜美的花香萦绕。
想不到?他还有这份挺浪漫的心思,沈溪觉得?都?是自己?逼的。
看到?她惊喜的神情?,陆岭觉得?自己?的多日来的精心准备非常值得?,他将人圈在怀里,双手交叠放在她身前,让她的脊背贴住他的胸膛,在她耳边轻声说:“今天算是我们新婚。”
他身体的温度很高,又有热气轻拂在她的耳侧,沈溪耳垂微麻,还有细微的感觉传至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
他说今天算新婚,他又准备了?这样一张床,那这个意思就是今晚他们要睡在一起。
她的脸红透,比粉色的梅花花瓣还要娇美。
她轻声说:“好。”
陆岭松了?一口气,把她抱得?更紧,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他说:“本来这辈子我都?不会成家,可遇到?你我想跟你有个家,我觉得?我自己?很幸运。”
要不是沈溪,他这辈子都?会是一个人。
沈溪倚靠着他,轻声说:“其实更幸运的是我。”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一直走到?现在,他们还会携手走完以后的人生。
陆岭觉得?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情?绪要表达,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拥抱了?一会儿,俩人一前一后去洗澡,沈溪回来时穿的是睡衣,他回来时却穿的是军装,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坐在洒满花瓣床单上的沈溪。
人比花美,眸子清澈晶亮,皮肤白皙柔滑,容貌娇中带媚,光看着她,陆岭就觉得?口干舌燥。
他想是该先拥抱她,还是先亲她,他不知道?她满意的流程会是什么,想了?几秒钟,遵从自己?的内心,开始解皮带扣。
沈溪:“……”
就是这么直接不拖沓,是他一惯的风格。
看他修长的手指解皮带扣那个动作,干脆利落又带着欲,沈溪心脏跳得?飞快,身体几乎难以负荷心跳。
皮带被他甩在地上,他身形一闪,下?一秒,灯灭了?,他已经移到?她身边,两?人陷入黑暗之中。
在黑暗干什么都?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脸红对?方也看不到?。
他真是太?强了?,把二十五年来积蓄的热情?都?用在她身上,一时间全要释放出来。
第?二天,沈溪还是像平时那样五点多就醒,刚动了?动想要起来去跑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散架了?一样,就是平时他的魔鬼训练都?没现在这样累。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周六算新婚,周日要休息了?。
想起昨天俩人那一番折腾,沈溪的脸又透出两?片粉来。
她想还是不去跑步,于是又躺在床上。
听到?屋里的动静,陆岭走进屋来,坐在床边说:“再睡会儿吧,今天不用跑步,一会儿再醒了?再吃早饭。”
他今天还真是仁慈。
沈溪笑笑,坐直身体,对?他耳语:“是不是以后你每次睡我,我都?不用早起跑步。”
陆岭的脸腾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