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发出细微的声音,江枕秋睁开眼睛,瞥到余哈弯腰拾起地上废弃的草稿纸
他似乎没有想到会弄出声音…
余哈嘴微微轻张,身子保持这个姿势没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江枕秋,见他眼神还有些迷离,轻声道:“抱歉。”
“没事。”江枕秋说出来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紧,清清嗓子:“现在几点了?”
“早上六点半。”
六点半啊…
他才睡了一个小时。
“他们都醒了吗?”
“钟哥醒了在做早餐,司陵在洗漱,剩下的边懒床边等司陵洗漱完。”
江枕秋闭着眼睛轻笑:“他还会做饭啊?”
“生活所迫。”
“没想到司陵是起的最早的。”
余哈:“……”
“那我是什么?”
江枕秋凝视着他不语,饶有意味的眼神让余哈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把草稿纸捡起,语气不好:“没看见我在收拾啊,还不起来。”
江枕秋起身,身上的毯子滑落,他看了一眼,问:“你给我搭的?”
余哈噗嗤一笑:“怎么可能。”
“我想也是。”
“你!赶快起来。”
江枕秋把毯子叠好,放到楼下,楼下桌子上放着三明治,隐约可以看到还有一…点点烧焦的鸡蛋,桌子上摆放的有四份焦的力度和角度不同的三明治,陷入了沉默。
这味道有点重啊。
江枕秋叹气,走到厨房看到忙手忙脚还时不时被烫到的钟辽,洗了手:“我来吧。”
钟辽转头:“你?不用了不用了,昨天你们都很累了,我也快做完了。”
“你做那些,不怕吃上中毒啊。”
钟辽:“……”说得也挺有道理。
“你会做饭吗?”
“会。”
“味道咋样?”钟辽满怀希翼的问。
江枕秋歪着脑袋想想:“能吃的程度。”
有人担此大任,钟辽立马卸下自己的“战袍”递给江枕秋,拍拍他肩膀:“兄弟,靠你了。”
诶等等?
兄弟?
江枕秋比他小,他是怎么叫出兄弟这个词汇的呢?难道是因为江枕秋看起来很可靠吗?
江枕秋关了火,洗锅,重新做早餐。
在上学时期,小温因为在学校吃食堂的饭食物中毒被送去了医院,他就从家里搬出来买了一套房子,让小温半走读每天给他做饭吃。
江枕秋有个毛病,他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包括保姆。他就自己学着做饭给家里人做,遣散了保姆。
他生活排的时间很满,交际居多,玩的时间都留给小温了,后来小温见他他辛苦就学做饭,只不过他没有让他学。
有他在,小温只需要享受生活就行。
“哇哇哇…好香啊!”青洲打开房间门跑出来,身上穿着睡衣睡裤,头发和鸡窝一样,唯有两只眼睛像是狗见了肉包子一样,恨不得立马过去。
“钟哥!你是不是偷偷学攻略了?好香…额。”
青洲看到坐着等吃的钟辽,望向厨房。
“江温会做饭吗?”
“闻着味道是挺香的。”
江枕秋做好后端出来两份放在他们面前,意味不明道:“你们挺有福气的。”
俩人眼睛看向热腾腾的三明治,已经不想应他的话。
拿起筷子就打算吃。
江枕秋全部做好后端出来,还给他们准备了热牛奶。
“叫他们出来吃饭。”
青洲把三明治吃下后喝完牛奶给江枕秋竖起拇指:“好吃!”
江枕秋笑笑:“都这么说。”
“江温,咱商量件事情呗,以后你可以帮忙做饭吗?我做饭实在是太难吃了,这群小鬼每次都是吃几口就丢盘子走人了。”
“做饭啊?可以啊。”
江枕秋答应下来。
“余哈,快过来吃饭。”
余哈点头,走过来,正好长方形桌子两个方向分别坐三个人。
“吃完饭,你们轮流刷碗。”
钟辽立马打断:“不不不,我洗就行,你们忙吧。”
江枕秋态度强硬:“不行,忙不是借口。”
“嗐,刷碗多简单呢,我们经常轮流刷的。”
“行,除了刷碗的人留下,其他人上楼,活动身子,我昨天晚上把舞的一些细节给完善了,一会一块跳一下。余哈,昨天晚上你没有练,今天你必须要参与。”
“不用管他的。”青洲指着余哈,一本正经的给江枕秋说:“这人啊,过目不忘,一遍就能记住。”
江枕秋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下一秒:“先让我看看效果。”
余哈:“…”
褚炎洗碗,钟辽咸鱼瘫,剩下四个人上楼。
江枕秋拿出手机,发现就在不久前,钟辽把自己拉进一个群,群名:十八线糊团也有颗想红的心。
里面备注都是自己的名字。
他没有细看,等褚炎上来后开始扒舞和分段,分段演唱是看每个人声音清脆和浓度来选择,每个人试着演唱了一遍选举出最合适的段。
“C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