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被赛特咬伤了。
回过头来,正撞到的就是赛特有些惶然和抵触的眸光,他捏住赛特的下颌,俯下身再度亲吻上去。那或许不算是一个吻,说是啃咬可能更贴切一点。
“你该好好的呆在王宫里,呆在密涅瓦的荫蔽下。”离开赛特嘴唇的奥修,看着赛特急促的喘着气,双手抬起挣扎却又无法挣脱的样子,将头偏了个角度,继续欣赏起他来,“但你非要心软,非要将自己暴露在我的狩猎范围内。”
赛特根本没有想到,会被仇敌这样对待。
奥修无数次肖想过金瞳营造官微抿的,看起来凛然不可侵犯的嘴唇,现在这双嘴唇也确实饱受他蹂躏,呈现出一种烂熟的红色。这样的场景让他舌尖的疼痛都变的微不足道起来,甚至血腥味还加剧了他的冲动。
赛特在奥修的言语中感到了羞辱,同时又有极大的愤慨,这个男人杀了他的同胞,他却无能为力,连只是想要安葬她的尸首,都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肩膀上的镀金环扣被解开,深红色斗篷一样的布料铺散在了木板上。赛特在炎热夏季都会裸露出来的胸膛,在这样深红颜色的映照下,反而有了一种羞于启齿的隐秘的美。
奥修扶住他的小腿,按着他温热的腿肘,扶着他屈起。他在女人身上从未感受到的征服与冲动,在目睹了赛特的身体之后十倍百倍的激越起来。
“你最好在这里杀了我,如果让我回到王宫,我一定会——”奥修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这种类似于主人给所有物打上标记的举动,让赛特因为吃痛,将威胁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奥修的分神,赛特的一只手臂挣脱出来,然而他来不及动作,侧翻的身体就再一次被奥修按住。
这一下他的背脊展现了出来,奥修这一次终于看清了他背后那只随着他的肩膀而舒展开羽翼的鹰。他在奴隶手臂上所看到的,不及眼前这一只鹰半点的瑰丽。尤其是赛特的肩胛骨起伏时,那仿佛透肤而出的鹰,如同在扇动羽翼一样。
锡金信奉鹰神,所以来自锡金的奴隶,身上都会带有鹰的纹身。但赛特是最特殊的,他的在背部。
“从前帮助那些流落到罗马的奴隶返回锡金,现在连一个死去的奴隶,你都要亲自安葬——赛特,你是把自己当成锡金的神了吗?”这只是奥修随口一说。因为赛特所做的这些,对他自己没有半分好处。
赛特不知道奥修现在知道了多少,他不敢让自己一直隐藏的秘密暴露。
不过奥修对这些并没有多少兴趣,他从小就是孤儿,后来变成了奴隶,他连家都没有,国的概念就更加模糊了。
裹腰布被扯了下来,因为赛特一只膝盖抵在木车的边沿,这让他下身是呈弓起的模样。奥修的手掌刚一覆上去,赛特就极其抗拒的紧绷起身体来。
奥修靠在如今占据的优势,紧靠在赛特身上,弓起身体的赛特,几乎嵌入了他的怀里。他也顺势看到了额头抵在木板上的赛特脸上变幻的神态,从羞辱厌恶到后来的放弃一样的紧闭双目。
焦灼的情欲并没有消退,但奥修的理智却回来了,他将赛特抱的更紧一些,“放弃了?”
赛特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他大概已经做好了被奥修羞辱的准备了。
“我知道你受的伤还没好。”奥修刚才就注意到了赛特肩膀上结痂的那个位置,“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他慢慢的松开了手,“你选择跟我决斗或者逃跑。”
覆盖在身后的气息慢慢褪去,赛特转过头来,他看到奥修摘下眼罩,那只很久没有见过光明的眼睛,在眨了几下之后才终于睁开。
“决斗如果落败,就敞开你的身体。”幽碧色的眼睛仿佛一簇鬼火,与另一只深邃的黑瞳相比,显出了几分妖异感来。
赛特从木车上支撑起身体,他回过头与奥修对视。
他自然明白奥修的敞开身体意味着什么,他从来不恐惧与人决斗,但是奥修眼中浓烈的情/欲让他心头莫名的战栗——如果输了,他会被奥修撕碎的。但眼下他根本没有选择,奥修唯一提供的两个选项,反而透给他一线生机。
“是逃还?是战?”奥修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剑抛到了赛特面前。
赛特看了一眼面前的短剑,又看了一眼相隔不远的王城,心中第一次萌生了退意。如果落败,奥修是杀了他,他宁愿死也不会做一个懦夫,但如果代价是被一个男人当作女人一样的征服——
奥修看着赛特慢慢爬了起来,他没有捡那把短剑。
“逃吧。”
奥修的话音刚落,赛特就奔进了夜色中。他跑的极快,草地上升起茫茫的雾气,他奔跑起来,像是低空掠过的鹰。
奥修看着他的背影,将抛给赛特的短剑捡了起来,别回了腰间。此刻赛特的背影,还?没有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唇角上翘,“想要逃走的话,可要跑的足够快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有点卡文。。
小剧场:
渣作者:奥修不是个坏人
奥修:【点头
渣作者:他只是个色胚而已
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