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实是送对了。
虞浅就像那只玩具熊似,看着很酷,实塞满棉絮,内心柔软。
程骁南目光扫过快递纸盒,脑子抽,顺着刚才思路想:
嘴唇也柔软。
还有胸。
挨到虞浅去洗澡,程骁南才坐到沙发,要说有心猿意马,那也是不可能。
反正买都买了,干脆查下这玩意怎么用。
等在网逛了圈,程骁南拿起纸盒,晃了晃。
嗯?里面是空?
浴室水流声隐约入耳,他觉得己处境是有些尴尬,总不能去问虞浅,她把东西放在哪吧。
虞浅从浴室出来时,程骁南正蹲在床边矮柜前,翻看抽屉。
“找什么?”
程骁南动作顿了下,满脸镇:“什么,你洗完了,那我去。”
共用个浴室这件事,之前并让他有少他心思。
今天是见鬼了,洗澡时总觉得浴室里除了蒸腾着沐浴『露』洗发水味,他总觉得还有些什么他香气。
甚至在看见玻璃门块被蹭掉雾霜时,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虞浅纤细腰。
最要命是,他穿着睡衣出来,看见虞浅就坐在床,手里拿着盒套,问他,你刚才是在找这个么?
程骁南偏头咳了声,『摸』着脖颈:“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下。”
“解释什么。”
“你手里那个。”
程骁南指了指她手里东西,“我买时候是怕万,咳,万那什么,总还是戴着比较安全,对你也好......别意思,就是......”
虞浅手里拿着那盒东西,看向程骁南。
这弟弟就靠在洗漱间门口,背后灯『色』下还能看到丝丝缕缕水雾蒸汽,他眉『毛』只拧起瞬,随后,取而代之是种颇显无奈表情。
唇抿了抿,酒窝短暂显『露』,他苦笑着说,完了,我觉得我说不清了。
实也不用他说什么,虞浅在国外拍过计生用品广告,当时那群挤在化妆间里女模,说话『露』骨。
有个女模说,男人不戴才爽呢,真肯认认真真每次都戴着,实算是为女人着想了。
另有女模打趣,哦,原来你那位每次戴套,是为了你好?
先前发表言论女模笑骂句,也不知道骂谁,她说,我那位就算了,他戴着只是怕我有了,后不好打发,渣男。
想起这段对话,好像有那么点不合时宜。
虞浅想,程骁南不算是模特口中渣男。
接触女模,从她嘴里能听到形形『色』『色』各种男人,每种都不像程骁南。
他有他令人着『迷』地。
就像前些天夜里,她从梦里清醒,程骁南床是空着,被子堆在床尾,只留下床清泠月光。
关严门缝里有点光线溜进来,她走到卧室门口,听见程骁南压低声音在同人打电话,电话那边,估计是老程。
程骁南声音总在夜里格外沉:
“医生倒是说什么大碍,只说让她休息,你介绍那医生说了,可给开点安汤『药』喝喝。”
“什么喝喝就喝喝,『药』不喝你嘴里你是不知道苦,我小时候我妈给我喝那个『药』汤,现在我想起来舌根都发苦。”
“那什么,家里阿姨不是会做安汤么,汤总比中『药』好喝吧?让阿姨给煮点安汤呗?我每天去拿。”
“你想倒得美,我当然希望她直接跟我去住,人家能不能同意还不......”
“那行,我天去拿。”
在那通电话之后,每隔两天,程骁南总能端来大份汤,放了人参莲子和麦冬,还有些虞浅不认识材料。
加热下,味道很不错。
他不说是他让阿姨给熬,也不说担心她身体。
只说,老程肯是年期了,整天担心我累着,让我喝这些汤,姐姐,帮帮忙,帮忙解决点呗?我真不乐意喝。
有时候虞浅觉得,他对她认认真真心时样子,特别让人想要撩下。
虞浅这么想,也是这样做。
她问程骁南:“你准备什么时候用?”
“......这玩意儿哪说得准时间,我说现在?说天?这都说不准啊,怎么也得你同意。”
“我同意。”
程骁南似乎噎了下,眸光深深看过来:“你说什么?”
虞浅故意把声音放得很轻:“我说,我同意。”
从她故意“同意”两个字开始,这夜是人能把持住。
他倒在床接吻,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无师通,到后面,程骁南撕开形小袋子,把东西拿出来。
“梧桐里”每夜都是这样,窗外有风轻声呼啸,吹动悬铃木光秃秃树枝。
曾经有次,程骁南非常不讲道理地同虞浅说,这树枝连个叶片都有,在这儿瞎晃悠什么劲儿?
树枝听了,怕是要哭死在深冬冷风里。
不过,查怎么用这件事,程骁南终究是白用功了。
是虞浅接过来,帮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