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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终归汉(1 / 2)


然而让且莫车更?加如临深渊的是,本该出现在草原里和部落首领们吃喝庆祝的雕陶莫皋,此时却扶着自?己垂垂危矣的父王稽侯珊,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一刻,且莫车直接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白珠比划了两下手里的剑,似乎在思?考怎么样?可以又快又狠又准的他的的脖子上直接捅出一个完美无瑕的血窟窿。

且莫车嘴唇打着哆嗦,牙关发颤道?:“宁...宁胡阏氏,你想?做什么?”

白珠似笑非笑道?:“我?在等着看四王子你表演,该怎么样?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住自?己父兄的大腿,解释你为什么会拿着刀出现在王宫中,你父王的寝殿里,难不成,又是来抓刺客的吗?”

且莫车猛然转头,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原来一直帮着雕陶莫皋的人是你,你为什么要帮着他来对付我?!”

白珠啧一声,冰凉的剑刃直接贴着他的脖子,发出丝丝凉意?,微微刺破皮肤后一丝殷红顺着刃面缓缓流了下来。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你与其用杀死人的眼光看着我?,不如现在好好想?想?,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让你的父王和你的哥哥,放你一条生路。”

这话让且莫车一下子惊醒,他望着立在门口的雕陶莫皋和他手中的稽侯珊,俯身求饶不止,只见他一巴掌连着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扇去,嘴里喊着:“是我?的错!是我?蒙了心肝!都是我?的错!”

稽侯珊本就?病弱,经过这么一遭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居然会举着刀来到自?己榻前?,他此刻经不住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雕陶莫皋将他安置好以后,走到且莫车面前?,红了眼圈道?:“从小到大,我?自?问不曾有哪一处得罪过你,你在我?眼中,不管是同三弟,还是同五弟,都是一视同仁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下手去害父王和我?,为了单于之位,你竟然连手足之情,血肉至亲都不顾了吗?”

且莫车只一味的磕头痛哭,念着自?己错了。

雕陶莫皋到底心软,他对白珠道?:“且莫车毕竟是我?的弟弟,我?会将他终生囚禁,不得放出,但是这命...我?不想?杀自?己的弟弟...”

白珠哼笑一声,将剑缓缓移开了且莫车的脖颈,漫不经心道?:“二王子还真是仁厚。”

在剑彻底离开且莫车后,原本一直俯身的他看准时机,突然往后一顶,千钧一发之际,抢到了白珠手里的佩剑,将它扬在了雕陶莫皋胸前?。

他癫狂笑道?:“雕陶莫皋,你就?是个大蠢货!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得罪过我?,我?却要处处与你作对,我?现在就?来告诉你,因为你母亲是大阏氏,因为你是长?子,是单于之下第一顺位继承人,而我?想?要洗刷这么多年我?母亲和我?受到的屈辱,想?要证明?我?自?己,我?只能把你们都给杀了,这个王位才能轮到我?来做,只是啊,没想?到居然有人帮你,那么我?只能对父王下手,让他亲自?下令废黜你继承人的身份,把位置传给我?咯?”

“还有你!”且莫车转过头,恨恨盯着白珠道?:“宁胡阏氏,等老子杀了雕陶莫皋,当上单于,老子有一百种手段折磨的你生不如死,你要是现在识趣,就?乖乖的过来把衣服脱了,跪在那里求老子饶了你,不然....”

且莫车的话到此戛然而止,他低头看着那把插入自?己心脏的匕首,宁死也不肯相信。

“你..你...”且莫车吐了两口血沫子,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白珠将匕首一拔,鲜血瞬间四溅,她将还未死透的且莫车往后一推,嫌恶道?:“你的嘴太臭了。”

雕陶莫皋徒经变故,也是难掩慌乱,看着满手鲜血的白珠,愣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白珠将佩剑捡起来,往他怀里一扔道?:“早杀了不就?没那么多事,饿狼就?是饿狼,难道?你还指望他能变成一头绵羊?”

且莫车欲杀父兄,自?立为单于,后反遭杀害的消息第二日传遍了各个部落,受到了如此大刺激的稽侯珊在此事发生后不久,就?彻底一命呜呼,雕陶莫皋成为了新一任的单于。

白珠细细擦拭着手里的匕首,对着坐在单于位上的雕陶莫皋莞尔一笑道?:“单于还没有忘记和我?的约定吧。”

雕陶莫皋是见识过眼前?这个女人的狠辣,他定声道?:“自?然没有,只是你需要我?怎么帮助你?”

“简单。”白珠将匕首插回了皮鞘中,一个转腕,匕首就?没了踪迹,她道?:“如今长?安城里混乱的很?,定陶王虽然手握重权,但仍有不少大臣蹦跶的欢,尤其是外戚王家的人,我?要你以匈奴新单于的身份进一趟长?安,鼎力支持定陶王,最好是让刘骜自?己退位让贤,如果他不让,杀了也无妨,只是做的干净些,别?落了人把柄。”

冬日里,大雪纷飞,新单于雕陶莫皋带着一队精锐来到了长?安,这要放在平时,那都是要好好招待迎接一番的,只是这个时候的长?安乱成了一锅粥,谁也没心思?理会这个新上来的单于,随便就?将他安置在了客栈之中。

然后,王家和许家还在朝堂上每日叉腰对骂,王太后和傅太后也时不时开口讥讽几句,定陶王和汉成帝更?是势如水火。

当夜,刘骜又闹了一场后,回到了寝宫之中抱着自?己的美人张放继续喝酒,夜晚突然闻到一阵异香,刘骜惺忪着眼起身,只见一抹倩影袅袅飘来,正是刘骜几年前?心心念念的上官蕊儿。

再见伊人,恍然无梦,刘骜喃喃念了声蕊儿,跟着这身影追了出去。

廊下无灯,唯有月华泻下,将上官蕊儿的眉目照应的都不真切,她的声音虚无缥缈,一字一句吐出:“阔别?多年,不知?陛下可还记得蕊儿?”

刘骜握住她的手,温热柔软,不似梦境,他欣喜道?:“自?是记得,蕊儿你这么多年去了哪里,朕派人找了你很?久,都没有找到你。”

上官蕊儿凄然道?:“可是陛下身边已有人陪伴,听说陛下还想?将他立为皇后,蕊儿再出现,又有何趣?”

刘骜自?知?是自?己的移情别?恋,讪讪不语,但上官蕊儿在他心中仍有不可撼动的一分地位,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深爱过的女人。

“蕊儿今日前?来,是有一话想?要问陛下。”

刘骜不解道?:“且说。”

上官蕊儿抚上他的眉宇,轻声道?:“这个皇帝,陛下做的快活吗?为了这个位置,陛下不能和心爱之人厮守在一起,不能给他正经的名分,反要让他饱受非议。”

刘骜怔怔道?:“自?是不快活的。”

上官蕊儿一喜,紧接着道?:“既然不快活,不如不做了,退位让贤,和自?己心上人相守一生!”

这个时候刘骜却突然反应过来,突然厉声道?:“不可!”

话音未落,刘骜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雕陶莫皋劈晕他后,从其身后出来,在暗中观察许久的刘康亦是现身。

上官蕊儿摇头道?:“不行,他根本不会为了张放让位,恐怕嫱姐姐说的第一条路走不通。”

雕陶莫皋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道?:“既然这条路不通,就?只能走第二条了。”

上官蕊儿和刘康齐声问道?:“第二条路是什么?”

雕陶莫皋自?玉瓶中倒出一枚丹药,道?:“这是临走之前?宁胡阏氏让我?带来的,她说刘骜虽然玩世不恭,荒诞放荡,但绝不是那等会为了一个人放弃皇位的人,这是一枚剧毒毒药,无色无味,服下去后就?算是太医也查不出来因何而亡,只能按暴毙来算,若是刘骜拒绝让位,那就?将此毒给他服下。”

上官蕊儿将地上的刘骜嘴一撬,喜道?:“那还等什么,快让他吃下去!”

“不可。”

刘康制止了她,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道?:“如果就?这么让刘骜死了,那么大家都会知?道?是我?干的,出于稳妥,我?有一计。”

第二天冉冉升起的朝阳将刘骜从沉沉睡梦中唤醒,他揉了揉额,见张放还在熟睡中,自?己则衣冠整齐的躺在榻上,仿佛昨夜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

难道?昨晚他是做梦了?

容不得刘骜细想?,内监急急来报,道?:“不好了不好了!陛下!匈奴的复株累若鞮单于喊到了大殿之上,说咱们汉朝怠慢于他,是否是想?毁两国和约,如今定陶王正与人在此周旋,还请您过去圣裁!”

刘骜昨夜吃多了酒,又被那场梦闹得头疼,不耐烦道?:“什么野蛮鞑子!”

等他换好衣服来到朝殿上时,果然见到一脸怒气?的雕陶莫皋,和旁边赔着笑的定陶王。

刘骜径自?越过二人,坐在了龙椅上,问道?:“复株累若鞮单于不好好在匈奴待着,跑来长?安做什么?”

这一开口就?是质问,朝臣皆是惊哗,毕竟先帝在时对于匈奴单于一向看的极重,匈奴战力强盛,这两国真要交起手来,恐怕汉朝也落不到什么好。

雕陶莫皋冷哼一声道?:“我?的父王呼韩邪单于因病去世,由我?继承新单于,本想?进长?安向父王一样?朝见大汉天子,却被人放在客栈一待就?是十几天,你们汉朝若是没有继续和约的意?思?,不如早早明?说了去!何故要这么给人脸色瞧!”

“你!你不过是对大汉俯首称臣的小国,竟敢这么跟朕说话!”

“皇兄,你就?少说两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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