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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2 / 2)


其他吃瓜群众浑身一震。

好家伙,抢姊妹夫婿,好大的瓜,带劲!

绿凝歪着头,看着她的样子,语气疑惑:“难道不是吗?”

李梦莹:“……”这叫她怎么说?

许悠然坐在马车中,听到绿凝的话险些笑出声。

这小丫头,可以可以,孺子可教也。

看来不用她出面,李梦莹就会知难而退了。

“表小姐,您要是真来道歉,我回去请示一下我家小姐,您稍后。”

绿凝不待李梦莹回答,径自回去请示许悠然。

她的话许悠然原原本本听入耳中,是以绿凝一进来,她就摆摆手道:“不必请示我,这件事交给你来办就好,打发了她,咱们好快点回家。”

“好嘞,小姐。”

绿凝精神震震。

许悠然:总觉得像是打开了这丫头身上某个奇怪的开门。

得了示意的绿凝出来,对眼角挂着泪痕的李梦莹道:“表小姐,我家小姐说了,不管您赔不赔礼、道不道歉,她都原谅您了。她说,皇上也已经准了您和王爷双宿双栖,她在这里提前恭喜您了,改日还要向您讨一杯喜酒喝才是。”

这番话说完,李梦莹脸色彻底变了。她死咬着嘴角,苍白的脸色上挂着泪痕,莹润的杏眸中布满怨恨与不甘。

她就知道,是她柳苒苒在背后捣鬼。

不然,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无名无分跟着那个懦夫,想想就让人作呕。

这时,有人认出了李梦莹的身份,也有人看出这是柳家的马车,顿时议论纷纷。

“原来马车内坐的是柳大将军的女儿,你们可不知道这个表小姐当初……然后柳大将军带人打上门,扶着重病的柳小姐回来,后来据说是休夫了?”

“这等机密要是,你是从哪儿打听出来的啊?”

“这还用打听,你们不知道茶馆说书最受欢迎的是哪一段吗?高岭小白花与纨绔王爷情根深种,算计原配王妃,最后被王妃怒极打脸,这你们难道没听过吗?”

“听过是听过,哪里知道说的是柳小姐啊。敢情,那个纨绔王爷就是那位咯?”

“除了他,还能是谁啊。那说书人口中的高岭小白花,就是眼前这位咯?”

众人发散思维猜想,不约而同扭头看李梦莹。

她今日为着算计许悠然,特意着了身白裙白衣,塑造自己柔弱可怜的形象。她头上簪着一个素色簪子,脸色苍白,眼角有泪痕,真一副小可怜样。

众人深以为然点头:“别说,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那这样一来,柳小姐是苦主啊。她被夫君欺瞒、被妹妹陷害,可怜哪!”

“是啊,差点被这位表小姐骗了,然后误会了柳小姐啊。”

“嘿嘿,她和说书人口中说得好像,她喜欢欲言又止,别别扭扭,然后让我们猜!”

“草!真他妈是!可恶!”

李梦莹哪里想到会有这个反转,她心里几乎怄吐血,眼睛里全是怨恨。

这个什么说书的肯定是柳苒苒搞的鬼,就是想败坏她的名声,现在她如愿以偿了对不对?

她本来今日打听出柳苒苒回京,想当街拦车,给她安一个欺压百姓的名头。因为,她日子不好过,她也不想对方好过。

现在,身份被认出来,他们之间的纠葛也被悉数出来。再耽搁下去,恐怕不能如愿不说,还要遭受骂名。

李梦莹想到这个,脸色愈加难看。

她一抬头,就能对上无数指责厌弃的目光。

她最后还想给自己留一线好印象,但那些目光如针芒在背,她看也不敢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用绢帕捂着脸灰溜溜走了。

她一走,围着看热闹的人也自然就散了。

许悠然得以顺利通行。

她召绿凝进来,用手轻点了下她额头,道:“你这丫头,嘴上不饶人。”

绿凝知道她没生气,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大着胆子道:“奴婢就是气不过,表小姐做错事了,不仅不知错,还想拉小姐您下水,着实太过分了。”

许悠然笑着看她:“这你都知道啦?”

“除了这个,奴婢想不出旁的。”

“嗯,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反正没什么好主意。等下,你找几个人去打探打探,李梦莹在咱们不在京城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事。”

要不然,以她这个小白花的模样,断想不出这种昏招。

她们接着回家,柳不吝骑着高头大马,手持一束开得正好的蔷薇花姗姗来迟。

他在路上听说了李梦莹当街捣乱一事,快马回来,来到许悠然马车旁,担忧询问。

“没事,都不用我出面,绿凝这丫头就搞定了。”

许悠然在马车内悠悠道。

柳不吝松口气,不忿道:“这个人真是狼心狗肺,姐你对她这么好,她真一点没安好心!”

许悠然不愿他当街说出什么,被有心人听了去再断章取义,打断道:“好了好了,反正没吃亏就行。让你摘的花呢?给我吧。”

“姐,我拿着吧,这花上有刺,容易扎着手。等我回家,找个花瓶插好,再给姐你送过去。”

“好,还是咱们不吝贴心,咱们耽搁了些时候,快回去吧,娘亲和爹爹该等着急了。”

他们一行人回去,闫清淑嘘寒问暖,左看右看觉他们在外面受苦,没有吃好睡好。中午,她让厨房做上一堆好吃的,给柳苒苒补补,而柳不吝是顺带的。

吃饭时,闫清淑得知李梦莹当街拦车一事,横眉冷竖,直接就吩咐下去,以后但凡是这人上门,一概不见。

“娘,出什么事了?”

许悠然一看闫清淑,就知她或是知道一些。

闫清淑眼露嫌弃,没好气道:“还能是什么,真真是一个姑娘家一点不自爱,耽误自己不说,她的姐妹们还没婚嫁,怕是也难了。”

许悠然隐隐猜到,又不能确定,忙问道:“娘,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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