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什么红绫仙子?
云天海阁有一个祝红琳,又何必再要一个余红绫?
“你们今天这么快结束了吗?”
在演功堂门前堵住的时候,吴韶庆幸自己来得还算快,“最近我的手也有些痒,要不……大家再玩一玩?”
“对不住,我今天有事!”
余呦呦给了一个礼貌的微笑,“诸位师兄师姐,呦呦先告辞一步。”
她要到天音嘱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虽然早就知道,南门外死了的随庆是假的,可听到林蹊在那里流泪了,余呦呦还是控制不住的难受了。
“等等,我们一起!”
秦殊阻住她,“吴韶师兄,”她的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如果有意,我们明天再玩啊!今天我也有事。”
“师兄,我也有事!”
赵立紧跟其后,“明天再说。”
“我没事,师兄要不要跟我打啊?”
只有张穗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老师兄,“如果要的话……”
“那还是算了。”
吴韶拒绝,“明天,我与你们四人一起约吧!”
他本来应该算他们师叔的。
可是……
“张穗,你是女孩子,平时不能一味的只想着打架,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殊他们拱手,还没来得及走,却没想,张穗拍拍衣袖上根本没有的灰,就那么自顾自,昂首走了。
这?
一瞬间,演功堂内外的人,简直都不敢看吴韶的脸了。
自从那年佐蒙人闹事,吴顺吴真跟着死后,这位老吴师兄,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门了。
却没想……
如今,其实谁都知道,他为什么又跑出来,还跑到演功堂堵人。
但是,余呦呦真不是他能打的呀!
他们的宗主连姓都能改成跟女儿一样的,如何还能因为早就弃了他的吴宗老祖,再容忍这个当年对他下毒的人?
他自己躲着,不跳出来,宗主看在老宗主面上,看在吴家那位老祖宗面上,还能忍一忍,这样跳出来……是嫌死得太慢吗?
“张穗,你给我站住,你是什么意思?”
连个拱手礼都不给他了,真是好大的胆子,“祝师姐不在家,你如此没大没小……”
“要叫师兄明白,我师父那里,你现在应该喊一声师叔。”
张穗一口打断,“你是玉仙,我也是玉仙,按规矩,我叫你一声师兄,也没问题吧?试问,对不给我面子的师兄,我至于要兜着他的脸吗?”
说到后来,她的俏脸已经沉了下来。
“给你脸的时候,你不要脸,现在还想找脸……”
“你你你……”
仗着吴家,仗着老祖,仗着爹娘,吴韶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
什么叫给他脸?
手指着张穗,吴韶气得浑身发抖,“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
啪!
张穗脚下一闪,一巴掌把他甩到一边。
“那年在云海世界,吴顺差点害了我的事,我还一直记着呢。”
那年要不是师妹林蹊,她的小命可能早就没了。
“吴韶,当年我没本事,只是小天仙,没办法只能咽下那口恶气,现在……”
咻的一声,一条飘飘犹如天边彩霞的彩绫就飞舞在她的身边,“你要是再放一个屁,我张穗现在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余呦呦是林蹊的结拜姐妹呢。
还让师父特意传讯回来,让她多多照顾,别给吴家的人欺负了。
“张穗,你干什么呢?”
秦殊堵到中间的时候,“这是打架的地方吗?想进刑堂啊?吴师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今天脾气不太好,我这就说她。
赶快给我走,祝师叔不在家,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她扯着张穗,在吴韶还没开口前,就迅速走人。
“你疯了,这时候跟他闹什么?”
他再不济,也是长吉殿的人。
吴吉师叔祖还在呢。
余求师叔为何不能找他算账,还不是因为,那位老师叔祖在护着。
“张师姐是因为我吧?”
余呦呦在旁边感激的笑,“师姐放心,我不会上他的当的。”
不仅灵蹊跟她说过吴家,就是爹……也说过。
“真要上擂台,他肯定只能按我的修为来。”
这是演功堂的规矩。
余呦呦很喜欢这规矩,“听说这些年,他一直养尊处优。”
真要打,她不憷他。
如果可以,她愿意替爹爹出上那么一口闷气,“在擂台上,我跟你们的切磋,正常只用了九成力。”
因为当年的师父九壤,不管在哪,不到生死关头,她都习惯性地喜欢留一手。
这毛病大概一生都改不掉了。
但是……
看到这么直爽维护的师姐,余呦呦到底不忍心她担心,到底坦白了。
“九成力?”
张穗和秦殊简直败了。
她们是玉仙修为,虽然切磋上擂台的时候,擂台禁制会自动自地按下她们的修为,可,她们的阅历和经验还在啊!
才飞升成仙的小师妹怎么敢在她们面前留一手的?
真是……
“为什么呀?”
他们应掌门师叔之请,陪她上擂台,结果……
“你怕在擂台上打败我们,我们会很丢脸?”
完全没必要啊!
“我们……”
“不是的。”
余呦呦无奈的很,“我的功法有些特殊。”
逼到死路的时候,她可以借用血脉天赋。
“不到生死关头,不能发挥出全部实力。”
功法?
秦殊和张穗对望一眼,两人都想到了林蹊。
那家伙不到最后的关头,谁知道,有没有留一手?
算了,天渊七界的修士,大概都喜欢这样干。
说到底,还是他们的心底没有安全感。
“这样啊!那就算了。”
秦殊重扬笑脸,“我们快点……”
她正要说,我们快点去天音嘱那里看消息,就迎面飞来了一个传音符,是对着余呦呦的。
余呦呦灵力一点,余求的声音响了起来,“刚刚传来消息,风门陨落,传送门丢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