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卡文比较严重,我花了一天的时间重新梳理了所有线索,所以到这个点才更上说好的二更。
我很少驾驭这种需要强大逻辑支撑的文,我觉得我还不太成熟,也不够有充足的准备。反省后,也警醒自己以后要切忌不犯同样的错误。
更新上,我虽说缘更佛更的,但其实很紧张,也尽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保持着更新量。
这段话,算是对这两天的一个总结一个反省,也是对你们的一个交代。
*
感谢。
随机送两百个红包~早安啦!
第五十六章
她?被这个突然乍现的想法吓了一跳,脸色大变。
袁野还想问点什么,话还没开口,就被骤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他拧头看去,问曲一弦:“是来找你的吧?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他嘀咕着,端着咖啡走到门后,等了一会。
几秒后,敲门声复又响起。
袁野从门缝里往外瞄了眼,别看这门缝渗得?有点空隙,门板一挡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拉开门,“谁啊”两个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差点没噎着自己。
门外,傅寻自上而下地打量了他两眼,问:“她?在里面?”
袁野被他的眼神扫得?凉嗖嗖的,突然想起昨晚给小曲爷打电话时,那阵短暂的异样……
他先没崩住,红了脸,手足无?措地往后退开两步,让他进来:“在里面呢。”
傅寻进屋后,袁野握着门把站了会,没拿准自己是不是该离开了。
还在犹豫,傅寻似不经?意地转头看了他一眼:“杵在门口做什么?”
袁野诶了声,急急忙忙关上门进屋,然后挑了屋内唯一一张单人沙发,抢先坐上去。
傅寻来拎貂。
走到床边时,这小东西跟闻着味似的,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懵懵地仰头看着他。
傅寻俯身,抱起它,问了个和袁野一样的问题:“姜允这边,解决了?”
“解决了。”曲一弦回过神,低头喝了口咖啡。
只是推测还没证据的事,她?没说。
她?和傅寻为了勾云玉佩的事,已经?焦头烂额。姜允如果真的符合她?的猜测,那也?应该是冲着江沅一事来的。现在搅进来,只会把眼前的局势越搅越乱,直搅成一滩浑水。
“我想今晚再?去找找权啸。”曲一弦抬眼看向傅寻,询问他的意见:“你觉得?呢?”
傅寻缓缓摇了摇头:“太刻意了。”
他有纵观全局的清醒,“这事急不来。”
“权啸在敦煌发家,眼线肯定不少。我们去北城的典当行,他肯定知道。没合适的理由,不能?打草惊蛇。”
袁野听不懂了:“权啸……他有问题?”
曲一弦不答反问:“你对权啸,了解多少?”
袁野摸了摸后脑勺,笑得?有点尴尬:“……最?近刚了解。”
曲一弦差点翻白眼。
她?那副嫌弃样看得?袁野越发不好意思,他辩解:“我真的跟他不太熟啊,也?就在我朋友的饭局上打过一照面,互相知道而已。再?说了,我和他的圈子也?没重?叠的地方啊……”
曲一弦没搭理他,换了话题,问傅寻:“你觉得?裴于亮现在会在哪?”
傅寻抬头看了她?一眼,反问:“你不是有答案了吗?”
曲一弦谦虚:“哪啊,就一个猜测。”
傅寻领会过她?的“猜测”,她?的猜测不是根据第六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脚踏实地,从现有的线索去推断。
她?既然能?说“猜测”,那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他捏了捏貂蝉的胸口的毛领子,饶有兴致:“说说看?”
“范围有些大。”曲一弦这回真不是谦虚了,她?思忖了几秒,道:“我觉得?他应该还在青海省内,西宁、都兰古墓群,大柴旦,都有可能?。”
傅寻没肯定也?没否定:“等明天见过权啸,就有答案了。”
他从头到尾没问过曲一弦有关姜允的安排,像早就猜到了姜允的选择,离开房间前,只留下一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可能?会有点辛苦。”
袁野看着两人精一来一往的,完全插不上话。直到傅寻要走了,他才?回过神,大叫:“寻哥,你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了?”
曲一弦顺手掰正他的脸,替傅寻回答:“他今晚约了人。”
她?的话音刚落,门锁也?咔哒一声落下。
房间里一静,只余呼吸声。
袁野叹了口气,感慨:“我好羡慕貂蝉。”
曲一弦:“?”
“能?随时被寻哥带在身边。”
曲一弦顿时乐了:“你就这点出?息?”
袁野哀怨地看她?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曲爷,你之前不是让我打听寻哥最?近有没有出?过鉴定事故嘛。我打听到了。”
曲一弦下意识往门口瞥了眼,明知道傅寻已经?离开了,可还是止不住的有点心虚。
袁野没察觉她?那点弯弯绕绕的心思,说:“不过不是鉴定事故,是花边新?闻。我听说寻哥四年前花了不少钱追回了一件国?宝级别的古董,叫什么我记不住了,反正寻哥追回来后转手就送给了一位收藏家。那位收藏家吧有一双儿女,女儿去世后,寻哥参加过她?的葬礼。”
“他们古玩圈的,私下都拿这个开玩笑。说是寻哥英雄难过美人关……”
曲一弦听着心里有丝不舒服,她?打断袁野:“这事到此为止,你以?后也?不准到处说,假的。”
“假的?”袁野瞪眼。
曲一弦直到此刻才?有些明白傅寻为什么要借铁晔的口给她?说明白这事了。人的判断力,有时候很容易受客观因素的影响而左右摇摆。
如果是傅寻亲口说的,她?未必能?像从铁晔那听到的那样深信不疑。
她?一想傅寻一边做着他认为该做的事,一边被人误解,心里就跟堵着棉花球似的,连呼吸都有些喘不顺。
她?能?感同身受。
她?留在西北,不是为了所谓的情怀,也?不是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该对江沅有个交代?。这是她?觉得?自己该做的事,不需要被任何人肯定,但也?绝对不喜欢被人曲解。
她?心头有些烦躁,一股燥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烧得?她?口干舌燥。
曲一弦顿时没了和袁野说话的兴致,她?挥挥手,下逐客令:“我晚饭不吃了,先睡一觉,你自己看着安排时间。”
赶走袁野,她?洗了个澡,躺上床的那刻,她?下意识地往床头看了眼。
这小东西,没了又怪想它的。
******